謝正祥說道,“想必我們都要去拜師了哦。”
穆鴻羽說道,“我可以去拜師,你還是算了吧。”
謝正祥問道,“為啥你可以去拜師,而我就不可以呢?曾經打賭都說定了的,他要是治愈了柏曼靈,我就要拜他為師啊。”
穆鴻羽說道,“你之前不是瞧不上他嗎?此時為什麼要去拜他為師呢?我瞧你也是算了吧。”
謝正祥說道,“穆鴻羽,你怎麼事事總要與我爭呢?此時連師父都是要和我爭?”
“我沒有與你爭,我絕對沒有與你爭,這個樣子吧,明天的時候我們幹脆到燕京去,我們親身去見一下何神醫,一塊拜他為師後,看他肯收誰?這個樣子行了吧?”穆鴻羽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就這個樣子。”謝正祥幹脆說道,“我給你說,我肯定要先加入師門的,而且我要成為你的師兄。”
穆鴻羽說道,“所有的事情憑能力開口,你此時說這些耍有個屁用啊。”
謝正祥瞥了眼他,轉頭離開。
他完全就不願意與穆鴻羽到此躊躇。
曾經明顯打賭說定了的,要是何平那個小夥可以治愈柏曼靈,我就直接拜他為師的,他也沒說什麼的,此時我準備拜他為師了,這個老小夥又要過來與我搶,他這個是什麼意思啊,故意和我搶呢?
念及此裏,謝正祥感覺非常氣憤,當回到藥王堂後。
“藥王”謝正祥的大徒弟白一舟看到師父表情有問題,過去問道,“師父,你是怎麼了?”
謝正祥生氣的說:“穆鴻羽那老小夥真是卑鄙。”
白一舟淡然一笑,清楚師父與穆聖手其間向來全是彼此較勁兒,在醫學上的成就都不服對方,因此經常到一塊爭吵,這已然不是少見多怪的事了。
白一舟轉頭端來杯茶水,慢慢說道:“師父,你先消下氣,稍後燕京市長的老婆過來向你求藥呢。”
“求什麼藥啊?”謝正祥端著熱茶慢慢抿了一下,問道。
“聽說是為了向市長而求藥的,據說向市長的那個腎不健康,一般都是心裏憔悴的,這麼多年向夫人為了老公各處尋找辦法,此時大概是並未好轉,因此求到你這裏了。”
“向市長的那個病,沒有治的,什麼人叫他年青時不當心,天天搞那些,怪得了什麼人呢?此時知道懊悔了有什麼用,自作自受。”謝正祥非常鄙視的說道:“一舟啊,你快點給我將後院的那個千年人參為我拿來,還有,曾經是否有什麼人給我到燕京送了個別墅,鑰匙同樣幫我拿來。”
“師父,你這是……”白一舟滿臉納悶地看到師父。
謝正祥轉頭用力的瞪了徒弟一眼,說道,“我要你去取你就快點去取,怎麼那麼多話啊?”
謝正祥此時不可能給徒兒說自己是準備要到燕京去拜師吧?
白一舟應了一下,馬上去取東西,真的是搞不清楚師父這個樣子是幾個意思。
千年人參可是非常貴重的寶貝呢,向來擺到珍品室裏麵保存著,他此時要取出來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