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柳虹哪敢冒這個風險?
把他留在客廳的沙發上,誰知道他會不會半夜三更摸進來。
而且自己有不穿衣服睡覺的習慣,萬一要是柳虹真不敢想象下去。
以這家夥平時油嘴滑舌的尿性,跟養一頭狼在家裏有什麼區別?
除非自己已經做好了與狼共舞的準備。
其實事情遠遠沒有秦穆說的這麼嚴重,縱使陳董事真有鑰匙,隻要自己把門反鎖,明天一天亮就把鎖換了,他也無可奈何。
再說陳董事被秦穆教訓了一頓,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再來了。
“柳總,你是不是不喜歡男人啊?”
見留宿不成,秦穆調侃了一句準備撤退。
柳虹白了他一眼,揶諭道:“對啊,這你都看出來了。”
秦穆歎了口氣,“那行,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給你送菜過來。”
送菜?
柳虹一時沒也明白。
送菜幹什麼?自己又不在家裏做飯。
“我給你送點茄子,黃瓜什麼的。”
“你妹!”
沒吃過豬肉的柳虹終於明白他什麼意思了,氣得嬌軀急顫,抓起沙發上的靠枕砸過去。
秦穆壞笑著飛也似的落荒而逃。
“臭不要臉!”柳虹氣乎乎地,趕緊把門反鎖了。
什麼人啊?
秦穆剛上車,手機就響了。
“秦穆你快過來,這裏好多美女。”
電話的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一聽就是在酒吧或夜總會這種場所。
秦穆切了一聲,美女個屁。
酒吧裏的美女能跟千嬌集團媲美?
千嬌集團八千餘眾,女員工占了百分之八十,真正的女兒國。
而且這些女孩的姿色都不錯,環肥燕瘦,各具千秋。
美女總裁陸雅晴就不用說了,江淮第一美女。
人事總監柳虹,前凸後翹,性感撩人。
連陸雅婷小丫頭也初現雛型,有模有樣。
更別說那個風韻猶存,珠圓玉潤的董事長陳千嬌了。
辦公室裏的美女和車間裏的妹子,純正的鄉土味,不染一絲浮華。
老子有病啊?跟你去酒吧。
去酒吧的女子,大都是去尋找刺激的,精神空虛,寂寞如霜。
秦穆呸了一句,“不來!”
“別!你不來我拿什麼買單?”
靠!
“我就說嘛,你小子打電話準沒好事。少喝點酒會死人啊?”秦穆很無奈,這家夥可是自己在江淮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因為他跟柳虹認識,才讓自己有了機會進入千嬌集團。
看來這小子又被困在酒吧了,秦穆還真不能見死不救。
紅唇酒吧。
一個戴著眼鏡,留著分頭的年輕男子,正跟一大群妹子在拚酒。
別看這家夥年紀輕輕,俊朗不凡,一雙猥瑣的眼睛總盯著人家妹子敞開的地方亂瞄。
時不時找個機會蹭幾把,過足了手癮,他會借灌酒的機會惡作劇地把酒水澆到人家白白嫩嫩的地方。
這家夥在江淮有好些年頭了,混際於各大娛樂場所,過著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生活。
明明是個大色鬼,眼睛比誰都亮,偏偏還帶副眼睛裝比。
他說他隻有一個朋友,那就是秦穆。
秦穆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酒徒。
酒徒的生命裏,隻有女人和酒。
所以他每天都泡在酒和女人堆裏,無酒不歡,無女人不歡。
酒徒清醒的時候,是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大好青年。
糊塗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