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敢撒謊，全是大實話。”
“說！”
“這兩人蒙著麵，完全看不清麵孔，我們隻知道拿錢辦事，真不知他們什麼底細……”
“很好，相信你們也沒撒謊，對了，他們除了蒙著麵，還有什麼顯眼的特征？”
“沒……沒了，警察同誌，他們蒙著麵，這個真看不清楚……”
“再好好想想，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比喻眼睛，頭發，眉毛，或痣什麼的。”
“這個呀……”
黑衣壯漢抓抓頭，突然有所醒悟：“警察同誌，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了其中一個有些特征……”
“什麼特征？快說！”
“其中一個蒙麵人右眉上，有顆，有顆豆粒大的黑痣……”
“什麼？又是那個神秘黑衣人？”張子健與程正陽幾乎是同時驚呼。
“警察同誌，你們認識那個黑衣人啊？”黑衣壯漢有些莫名其妙。
“認不認識這不是你所關心的，說，有他們的聯係方式或電話號碼嗎？”
“沒有，這個真沒有……”
張子健麵孔一寒，一拍桌子，厲聲大喝道：“放肆！你們明顯在撒謊！”
“大佬，不敢啊，我們說的全是他麻的大實話啊！”
“哼，你當我們是傻子，沒有聯係方式，事成之後，你怎麼聯係他們付酬金？嗯？”
“這個……這個……”
張子健望向四人，一聲冷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實話，我們會考慮給你們減輕罪行。”
“說說，全說大實話……”
“哼，明白就好！”
張子健故意走到那個眼睛受傷的司機麵前，雙手環抱胸前，不緊不慢道。
“否則呀，有的人若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恐怕一輩子都得斷腿眼瞎囉！”
“警察同誌，我交代，我全給你們交代……”
那個眼睛受傷的司機精神徹底崩潰，捂著受傷的雙目，嚇得瑟瑟發抖，
――如果眼睛治不好瞎了，一輩子再也看不見，還不如叫他去死。
“說，老實交代，交代完了，馬上送你們去醫院治療，否則，你就等著眼瞎吧！”
“好好，我交代，警察同誌，那個右眉上有黑痣的人，好像有人喚他生哥。”
“生哥？那他全名叫什麼？”
“這個真不知道，你知道，他們那夥人神神秘秘，見個人都蒙著麵，豈會告訴我們全名。”
“那，他們的電話號碼呢？”
“電話號碼？沒，真沒有……”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說實話？行，你想眼瞎一輩子也就怨不得我了。”
“我，我不想眼瞎啊，警察同誌，他……他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
“很好，那你馬上給那個生哥打個電話，告訴他事情已經辦成功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不，警察同誌，這電話號碼可不能亂打，會死人的……”
“什麼？打個電話也把你嚇成這樣？你們也太孬種了吧？”
黑衣漢子顫抖著聲音，嚇得半死。
“這電話輕易打不得，除非綁架成功，否則，不單是我們性命不保，我們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