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陽，你，你不知道素素是誰？”
“我，我不知道呀！”
“老天！”張子健倒是一臉詫異，“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凱平他居然沒跟你提起過素素？”
程正陽這下更加疑惑了：“張隊，發生什麼大事了？跟素素有關嗎？”
“嗯，有關！”張子健點點頭，“一個星期前，宮家失竊了三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什麼？宮家寶物失竊？張隊，你是指宮暮白先生的家？”
“正是！宮家失竊的寶物一件是秦朝的傳世玉璽；一件唐朝的金縷玉衣；還有一件叫‘天使之翼’的鑽石項鏈，總價值超過十億。”
“十億？”
“這還是保守估價，如果再去拍買這三件寶物，可能十億還不止。”
“我的天啊，這盜竊之人太可怕了！”
張子健把素素的麵孔放到最大，然後定格在屏幕上，麵容變得嚴肅無比。
“正陽，輕易盜走這三件寶物的人是一個叫素素的小女孩，換言之，也就是屏幕上這個女殺手！”
“什麼？張隊，你確定這位女殺手與盜竊宮家寶物的是同一個人？”
張子健麵色嚴竣，一字一句道。
“屏幕上的畫麵雖有些模糊，但我百分之百敢肯定，這個女殺手就是盜竊宮家寶物的人，也就是素素！”
程正陽盯著屏幕上的女孩，不由吸了口涼氣：“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告訴我？”
“這事，我以為凱平告訴過你……”
“沒，凱平沒跟我說過！”
“或許……凱平認為這事與你沒多大的關係，所以暫時沒跟你說。”張子健隻能這樣給他解釋。
“嗯，或許正是這樣吧！”
“這個素素一個星期前剛作案，警察正在全城搜捕她，想不到才隔了幾天，她又敢出來謀殺人？”
“一下盜竊十幾億的寶物，她未必太大膽了！”
程正陽一掌拍在台麵上，氣憤道：“張隊，這個叫素素的女殺手，她究竟什麼來頭？”
“正陽，我們正在全力調查她，但一點線索也沒有，隻知道她是宮少爺花了一個億，從拍買場拍回來的美女……”
“啊？這素素竟然是宮浩然拍買回來的？這……這就有點戲劇化了，這小子明顯是在引狼入室！”
“嗨，可不是呢！”張子健搖搖頭，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宮少爺花一個億拍買回一個絕色美女，然後這個美女盜走宮家十幾億的寶物，正陽，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程正陽一拍大腿，麵上明顯露出懊惱之情。
“張隊，如果我知道這個女殺手就是盜走宮家寶物的人，昨晚就算拚了命，也要追下去將她擒獲住。”
張子健拍拍他的肩：“正陽，事情過去了，懊惱也沒用，想開點！”
程正陽無奈苦笑：“嗨，逃都逃走了，除了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從謀殺這件事中可以看出，素素，極有可能是龍爺、林澤天手中的一枚棋子。”
“不錯！”程正陽點點頭，深有同感，“素素就算不是棋子，也必定與他們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