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爸,您為何要叫我跪下?”程正陽見父親麵孔嚴厲,怒目圓瞪,有些不知所措。
活了二十幾年,印象中,父親雖然一直比較嚴厲,可從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這一聲厲喝簡直振耳欲聾,就算房子的隔音效果還好,估計剛出門的傅寧寧應該也聽到了吧!“爸,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程正陽用手抓抓腦袋,確實不太懂其中的含義。
“人家喚你作‘姑爺’,那就代表你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懂不懂?”
“嗬嗬!”程正陽又好氣又好笑,“爸,還有這種說法啊,您兒子可真不懂這些耶!”
“不懂?唉呀,真是氣死俺了,傻小子,你被人家賣了,還屁顛屁顛的幫著人家數錢呢!”
“這……”程正陽無言以對。
程母望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心情沉痛,一邊試淚一邊忍不住歎息數落。
“兒啊,寧寧人長得俊俏,通情達理,照理說,娶到她是我們老程家的福氣。”
“可是……如果讓你去給傅家作上門女婿,你父母這心裏還是有些窩囊,憋屈得慌……”
“正陽,你可知道,在我們東北老家,給人家作上門女婿,那可是丟祖宗十八代老臉的事。”
“到時,鄉親們會嘲笑,親戚朋友會不恥,會被人一輩子都瞧不起的呀!”
“老婆子,別說了,哼,他才不管你這些呢,他現在被美色迷昏了頭,貪圖享樂,早已不是以前那個程正陽了。”
“老頭子,現在可怎麼辦呀?我們隻有正陽一個仔,還等著他為老程家延續香火呢!”
“怎麼辦?他現在做了傅家的女婿,咱們算是白生了這個兒子!”程父真是越說越氣憤。
“老婆子,明天咱們就回東北老家,讓他在這貪圖享受,做個吃軟飯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