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苒苒!好巧呢!”
化著濃裝,衣著華貴的中年女子一手挽著挎包,傲然地向她走來。
“沐伯母。”
時苒苒臉上露出疏離的微笑,鳳眸閃動,一絲不悅劃過眼底。
是的,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沐以白的母親夏晚安,沐氏集團目前的總經理。
“嗯!”
夏晚安倨傲地應了聲,“看你的樣子,似乎離開以白這些年,你過得並不好!”
這是說,她以前過得好,全靠沐以白?
時苒苒冷笑,清麗的眉宇滿是自信,“沐伯母多慮了,我很好的,自力更生,不用靠人,不像某些人,靠爬
男人床上位呢!”
“你…”
夏晚安一噎,臉色扭曲,這擺明是在說楚音,楚音又是她的準兒媳,這不擺明在羞辱她?
“沐伯母要是沒事,我先走了,我有事!”
時苒苒連敷衍的話都懶得說,畢竟,她和夏晚安這種人是真的沒什麼好聊的。
“嗯,窮人的生活就是艱難!你該是又去做兼職?”
夏晚安自覺踩到了時苒苒的痛處,勾唇輕蔑道,眼中還含著濃濃的不屑,那樣子,高傲輕慢似女王。
“好了,我知道你生活艱難,這張五十萬的支票,就給你了!對了,音兒懷孕了,以白和她三天後就要訂婚
了,你要不來看看,沾沾喜氣!免得嫁不出去又來纏著以白。”
夏晚安隨意從挎包中取出一張支票和紅燦燦的燙金請帖,扔在了地上,態度傲慢至極。
隨即,轉身欲離去。
唇邊,還勾出一抹得意的笑。
是的,萬事哪有這麼巧,她就是故意來羞辱時苒苒的,誰讓這窮鬼曾經妄圖巴上她的兒子!
她要讓這窮鬼徹底死心!她見這窮鬼不好了,她夏晚安才好!
“等等!”
時苒苒叫道。
夏晚安頓住,不耐地回頭。
時苒苒隨即彎腰撿起請帖和支票,鳳眸寒光一閃,倒還真是傲慢,想羞辱她?
肆意勾了勾唇,她俏生生站在夏晚安身前,天生的高度讓她壓夏晚安一頭,那突變的一身氣勢也讓夏晚安啞
然。
“你…你想幹嘛?”
夏晚安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色厲內荏道。
時苒苒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肆意明豔,燦若豔陽,奪人心魄,“沐伯母,我不想幹嘛,就是…我一定會在訂
婚禮上好好謝謝你的盛情邀情!”
雖是她含笑說的話,夏晚安卻隻感到無盡的冷意襲來。
“再見了!”
時苒苒忽然轉身離去,她改變主意了,本想現在狠狠把支票砸到夏晚安臉上,但是,夏晚安一向好麵子,在
沐以白訂婚禮上砸去不是更讓夏晚安紮心?
不是更讓沐以白,楚音丟臉?
雖然時苒苒領了支票,但此刻夏晚安卻並無羞辱了時苒苒的愉悅,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心裏這麼
想,她臉上露出的卻是鄙夷傲然的神色,仿佛,時苒苒是螻蟻,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封祁院子。
銀色的保時捷靜靜地停在車庫。
身形高大,麵容有些蒼老,虎目淩厲的男子從容不迫地從車上下來,身後,跟著一衣著華貴,濃裝豔抹的中
年女子。
“爸,肖姨,你們來了。”
封祁從樓上下來,淡淡開口。
“祁兒,”
見著封祁,封冥眸色微暖,拍了拍他的肩膀,“苒苒呢?”
“時…苒苒公司有緊急事務,一會就回來,爸,我們先進去。”
封冥抿唇,眸子輕閃,“爸終於是等到這一天了!你們可要早點生個大胖孫子給爸抱抱!”
“祁兒,既然時苒苒都成了我們封家的少夫人,就不要再拋頭露麵了,畢竟,有損封家臉麵,你們兩個,也
該為封家想想。”
肖染微笑著道,墨色的眸子閃過抹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