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評論那叫一個猥瑣淫蕩,下流惡心,其中,更是不乏罵她是白蓮花。
她高高在上,純潔不知事的形象更是毀於一旦。
“該死,誰做的?”濃濃的後悔占據內心,楚音心中的怒火幾欲突破天際。
可以說,之前如何歡樂,現在就如何紮心。
她向來愛麵子,可現在,麵子和裏子丟了個徹底。
“莫不是時苒苒?對,沒錯,一定是她!時苒苒,你這賤婢敢意圖害我,我楚音,不會放過你的!”
楚音咬牙切齒,眸子滿是怒火。
她不願深想這是誰做的,她隻需要一個出氣桶。她命人去找時苒苒,費了老半天勁,終於在中午時,找到了時苒苒。
此時,時苒苒和和培訓完的安靜,在一恬靜舒適,並無多少顧客的特色飯店吃飯。
“苒苒,風大師說公司內部將展開一場古裝服飾設計大賽,模特也可以參加,要不咱倆搭檔?”安靜咽下一口飯,問著對麵的時苒苒。
“好呀,隻是,明麵上,我依然不能…”
“賤人!”
時苒苒話未說完,便被氣急敗壞走來的楚音猝然打斷,“是不是你弄的那新聞?你居然敢黑本小姐?”
“那新聞可為真?”時苒苒不答反問,優雅的放下餐具,精致妖嬈的小臉上一派悠然,和瘋狂的楚音形成了極致的對比。
“怎…怎麼可能為真?我對以白一心一意!”楚音言辭閃爍,含糊其辭。
該死,這圖片哪來的?
她和那些男人鬼混完,不是刪了麼?
時苒苒看似疲憊地癱坐在椅子上,右手卻悄然摁了椅子上的物件。
“哦?我又沒問你這條,你這麼著急辯駁,為何?莫不是…真有奸情?”
說這話時,時苒苒臉上笑意依舊,語氣不見半分淩厲,偏楚音認為這是時苒苒在羞辱她!
“你少油嘴滑舌!本小姐是口誤,說錯話!”楚音憋得臉蛋通紅,連忙反駁。
隻是,思及過往,她心中也有些蕩漾。
“是這樣啊,”安靜似笑非笑,“楚音你說話老說錯,是說話不過腦?”
嗬,看這慌張樣子,果然,楚音真的與頭條圖片上的男人有染,沐以白頭上的綠帽,真的可以說是綠的發亮。
哈,夏晚安還以為楚音肚子裏的孩子是沐家骨肉,把楚音當神一樣捧。
誰知道,這是不是別的男人播的種?
“你…你說誰呢?”楚音心更虛了,說話間有些吞吞吐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必有問題。
“誰應說誰!“時苒苒笑言,一臉的無害。
楚音那叫一個氣,每次撞上時苒苒,她都是輸!她不甘心!
“你為什麼要害我?”她忽而又一臉質問地看向時苒苒,“你不覺得你此舉太過分?我的名譽,隱私全無,你這樣,是犯法的!”
時苒苒悠然抿了口冷開水,不急不徐,一臉無辜地開口,“我做了什麼竟犯了法?”
“你還裝!”楚音氣得下腹抽疼,“怎麼…回事?”
“苒苒,住手,不許傷楚音肚子裏的孩子!”沐以白突然出現,見楚音這般樣子,心亂如麻,出言嗬斥時苒苒,“苒苒,你怎的變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