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原本正頭疼著某項利益大卻有極大風險的合同,暫時沒空算計時苒苒。
卻無意見瞥見了關於“時苒苒雇水軍黑人”的那條頭條,正狠樂著,暗道真爽。
讓時苒苒敢違逆她?慘了吧?
這下遭眾人辱罵,踐踏尊嚴,哼!活該!
她夏晚安,豈是時苒苒能羞辱的?隻有她能羞辱時苒苒!
再往下翻,卻赫然是關於楚音給沐以白戴綠帽的頭條。
一張張關於楚音赤裸著身子與壯漢糾纏的清晰圖片,那有力的證據,讓她想欺騙自己,說是別人故意黑楚音都不能。
“楚音你個賤人!”夏晚安勃然大怒,手在辦公桌一掃,平日裏她寶貝得不行的水杯轟然落地,四分五裂,裏麵裝著的開水灑出,射了幾點在她腳下。
“嘶…賤人,我要讓你好看!”夏晚安疼的哀嚎出聲,看著碎裂的杯子,心抽疼。
這可是沐嘯天送她的唯一的生日禮物。
有一種情緒叫遷怒,此刻的夏晚安,更是把自己摔碎杯子的過錯記在了楚音身上,氣的那叫一佛升竅,二佛升天,怒火幾欲衝天。
一瘸一拐地出了辦公室,在下屬驚疑不定的神情中,霍然開車回了沐家老宅。
楚音此刻正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在沐家花園中慢慢走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在確認她肚子沒事後,沐以白竟就離開了,也不多看她幾眼。
雖說她現在是暫時住入了沐家老宅,但卻並無名分,這讓她心裏很是不安,而她的爸爸楚震宸,也不知為何,沒來看她。
“夫人,您回來了。”
正在此時,家中女仆道了聲。
楚音看向來人,欣喜道:“媽。”
哪知夏晚安並未像以前那般欣喜的應她,反而冷笑一聲,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反手給了她重重一巴掌,“你個賤人,竟是這麼淫蕩!”
“媽,你怎麼打我?”楚音一時沒注意,被夏晚安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扇得倒退幾步,臉上火辣辣的,她尖聲問道。
“怎麼打你?”夏晚安冷笑一聲,“楚音你個賤人,竟有膽騙我?說,你清白的身子是不是給了以白?還是之後才與那些男人糾纏?不老實交代,別怪老娘不客氣!
別忘了,老娘不缺兒媳婦!連時苒苒那等容貌極度出彩,能力不凡的人老娘都能算計,更遑逞你個私生女?”
實則,夏晚安曾意外接觸過時苒苒,並認為她不錯,正欲在她畢業後招她進沐氏集團做高管,如她這般挑剔的人,竟認可了時苒苒,眾人震驚,正拭目以待。
卻不想,意外來了,沐以白竟戀慕時苒苒。
霎時,夏晚安對時苒苒所有的好感咻的下降。
下屬和兒媳婦,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夏晚安的兒媳婦,必須出身名門,還得是一個籠中金絲雀的類型,不能出門,不能工作,不能幹涉丈夫之事,哪怕丈夫出軌,以丈夫為主,侍候丈夫。
當然,更不能違逆她夏晚安的話,一切要以沐家為主,不能顧親生父母家。
而時苒苒,根本不能達到她的要求,因為,時苒苒不會做籠中金絲雀。
所以,她毫不猶豫選了楚音,並不斷算計時苒苒。
“不可以!”楚音神色癲狂,情緒激動,根本忘了醫生的吩咐,不能情緒激動,否則,胎兒會有危險。
“哼,憑什麼不可以!我夏晚安,可不能容忍一個不幹不淨的賤人玷汙我的以白!別忘了,你不過是一陪酒女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