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狠戾的眸光瞬間變柔,封祁走近,涔薄的唇邪肆輕揚,故意戲謔道:“小嬌妻想我了?”
如果不是她有傷在身,她用這般灼熱渴望的眸光看他,他真會克製不住自己。
明明他不是重欲之人,否則也不會一直到三十歲也還是幹淨的不行,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外人還送他一個稱號:高冷禁欲。
卻偏偏對她亳無抵抗力,她的一個眼神,一點觸碰,也能讓他興奮起來,真是——封祁有時都懷疑自己中了邪。
小嬌妻倚在床頭,小臉緋紅,乖乖巧巧地嗯了聲。
不知為何,她現在想一直見到他,見到他,就會有安全感。
見到他,她就會開心。
封祁見她這麼乖的承認了,暗黑的流目中有一絲寵溺,俯身,輕啄她的櫻唇,隱忍道:“我在這,乖。”
時苒苒伸手摟著他的脖頸,瀲灩的眸光中還有一絲後怕,“老公,那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會——”
她話未說完,封祁已經伸出骨節分明的長指捂住了她嬌嫩的唇瓣,性感的喉結滾動,暗黑如墨的狹長流目滿是陰鷙,殺氣滔天,低吼,“苒苒不許胡說!”
隻要想到單小刀會觸碰她,會傷害她…
不…
他簡直不敢想!
從來不知懼怕為何物的封祁,在得知時苒苒出事後的那一刻,整顆心滿是懼怕,流目腥紅。
他拋下價值十億的單子,拋下一群董事,自已駕駛著勞斯萊斯,以極限的速度,到達時苒苒身邊。
此舉讓他的下屬見了,皆震驚不已,他們的boss何時像這麼不淡定過?
到了醫院,封祁也是滿心的緊張,直到洛衍說時苒苒並無大礙了,他才稍稍安定下來。
現在,想起那時,封祁心中依然難掩滔天的怒火,恨不得要將那該死的單小刀千刀萬剮!
隻是,思及此,他又冷酷地笑了,傷了他在意的寶貝,他又怎能讓單小刀死得這麼痛快?
這一刻,封祁眸底一片冰寒,冷酷凜洌的好似沙場中的戰神,心中有的隻是殺意。
時苒苒被他隱忍克製,又難掩怒火的聲音吼得小身板一顫,明亮勾魂的鳳眸閃了閃,捕捉到他流目中的後怕,自責,以及…殺意。
心,瞬間甜得不像話。
她難得主動獻吻,輕輕啃著他涔薄的唇,安慰道:“老公,我沒事,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他對她這般好,她出事後,他就一直自責,可她怎麼舍得他自責?
就是神也會有疏漏!
何況,誰能料到,在那等防範極好的大型場合,會有人膽敢動手?
“對了,boss,好似有槍?”她回想起風楠持手槍指著那賤男人的那一幕,心生疑惑。
事實上,總統全力禁止國民私下擁有槍支,一般而言,也沒有人會有,風楠…竟然有?
封祁被她一啃,身形微僵,這小妖精,明知他現在不能碰她,她還來招惹他?
幾不可見的蹙眉,歎氣,放開她,“苒苒不必管這個,你,想要手槍?”
“你有?”時苒苒驚聲道。
這一副“你想要我就給”的語氣是什麼意思?他,他…
封祁不置可否地揚唇,“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