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苒苒鳳眸寒光厲閃,氣勢陡變,她儀態萬千地步步逼近夏晚安,夏晚安莫名發虛,步步後退,狼狽至極。
時苒苒勾唇笑的清皎,容光昳麗,卻是氣勢凜然,這一刻的她,美的高貴優雅,傲然似女王,身上的那股讓人欣賞的氣質仿佛是百年世家沉澱下來的貴氣,讓人無法忽視。
眾人眸中驚豔漣漣,不由帶了幾分敬意和欣賞,不是他們拍馬屁,實在是見時苒苒這般,他們不由自主在心中衍生敬佩和欣賞。
“夏伯母,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不幹淨了?你又如何知道?難不成你跟蹤我?即是我是平民又如何,能拿到請帖穩穩站在這就是憑我自己的本事!
我從不為我的身份自卑,我也不認為我的身份很丟人,我不能決定我的出生,但我相信,我能決定我的未來!
更何況,再落魄我也不稀罕做小三。
反觀你,爬床做小三的滋味如何?啊不,現在你變正室了,隻是不知,你婚內又出軌他人的滋味如何?
別把你自己抬得那麼高,也別覺得你很偉大,殊不知,你的這些行為,在別人看來,卻仿佛是智障!”
一腔話,鏗鏘有力,字字誅心,讓夏晚安氣歪了臉,身子發顫,偏又無從反駁。
眾人聞言,竊竊私語,眸中是對夏晚安的不屑,小三,永遠是人人喊打的物種。
可這還沒完,隻見時苒苒高高揚起巴掌。
“啪——”
“啪——”
兩聲清亮的巴掌聲落下,夏晚安的臉腫成了豬頭,一雙眸中滿是怨毒。
時苒苒無懼,依然是儀態萬千地站著,神色高貴冷豔,“夏晚安,你沒資格用這般怨毒的神色望著我,因為你不配!”
“你不配”這三個字,時苒苒說的分外鏗鏘有力。
天知道,在封祁告知她,幕後害她之人是夏晚安時,她那一瞬間是說不出話來的。
她沒想到,夏晚安這女人,竟然會買凶殺她!
她和夏晚安有這麼大仇?至於要殺了她時苒苒?嗬!
時苒苒思及此,冷笑,鳳眸一片冰涼,夏晚安,我之前有心放過你,可你竟想殺了我,那就…別怪我了呢!
想想那次如果單小刀那禽獸那時真的占有了她,即是她還活著又如何,她還怎麼敢並肩站在封祁身側?
那個男人,如此耀眼,光芒四射,頗有王者之風,天生尊貴,髒了的她有何顏麵應對他?如何還有顏麵和他一起?
她卻沒想過…不,她是不敢想,封祁還會不會要她。
“你…”夏晚安眸中突然慌亂起來,時苒苒這賤人這語氣…聽起來,她像是知道了什麼?
不,不可能!
與此地對著的某高處雅間。
一個身著高檔定製白色襯衫的仙氣飄飄的男人慵懶地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滿目興味地看著這一切,衝著對麵坐著的一副高冷禁欲樣的男人壞笑,“封小祁,你的嬌妻很夠味呀,你怎麼不去為她吹鼓呐喊,婦唱夫隨,多有意思。”
封祁冰冷的流目掃向男人,薄唇微張,吐出的話卻是冰冷刺骨的,“向司承,你果然閑!”
竟然嘲笑他!
雖是這麼說,他那暗黑如墨的危險流目還是緊緊鎖住時苒苒那儀態萬千,又從容淡定的身影,一抹寵溺與縱容,驚豔從他眼底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