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想也不想地站起,擋在了時苒苒身前,頎長的身形把時苒苒擋了個嚴嚴實實。
苒苒還沒穿衣服呢,隻裹看浴巾,某部分肌膚裸露,這些他看可以,但是,他決不允許別人看見。
哪怕這人是一個女的。
他下意識的防範讓小女仆小蘭僵住了臉,難道她會稀罕看時苒苒的身子?
不過,時苒苒脖頸上的項鏈當真好看…
平時看不出有多特別,現下時苒苒沒穿衣服時,那項鏈閃亮閃亮的,很惹眼!
哼!
“什麼事?”封祁看也不看小蘭,冷淡道,顯見的厭惡極了小蘭。
他的溫柔等種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情緒,隻獨屬於時苒苒,給別的女人的,隻是高冷無視。
難道她就那麼不堪入目?
連看她一眼都不耐煩?
分明她穿的已經夠露了,暗示也夠明顯了吧?
方才在樓下,分明還有好幾個男仆人偷偷掃一眼她的胸呢。
她的胸,可是比時苒苒大很多…
難道封少就不稀罕?
不,一定不是他不稀罕,而是他不解風情!
她從沒見過不偷腥的男人。
她堅信,隻要她努力,肯定能爬上封少的床,到時,她就不用聽從那個人的命令了。
這般想著,小蘭心裏好受了不少,突然信心倍增,於是道:“少爺,小少爺受傷了,被熱水燙的,現在,正在自己房間難受著,不肯敷藥,也不肯叫醫生。”
啊?
小萌寶被燙傷了?時苒苒當即著急萬分,也顧不上正向封祁使媚眼的小蘭,想也不想地要踏出房門,又被封祁霸道製住,“換衣。”
又不帶絲毫感情地淡淡掃一眼小蘭,“出去。”
若不是他想查出這女人背後的人,他又豈會放過這女人。
“往後,你不必上二樓。”他語氣泛冷,隱隱有幾分殺氣。
小蘭不禁有些恐懼,忙退了出去。
後又不甘咬唇,直至唇瓣發白,本來,過來稟報封澤出事的人不是她,隻她為了在封祁麵前多露臉,好爬床,她和那個本應該來稟報的女仆作了交易。
她要幫女仆洗半年衣服,掃一段時間地。
嗬,縱使她以前生活水平一般,但她,卻也是沒幫人洗過衣服的。
何況,那女仆,一向出了名的挑別,說不定,她洗衣服要洗n多遍才能讓那該死的女仆滿意。
該死,她想要的沒得到,卻要承受那麼多,她不甘心!
小蘭走了,封祁匆忙和時苒苒說了幾句話,大步離去,走向封澤房間。
時苒苒也匆忙換好衣服,去了封注房間。
印入眼簾的是疼的大眼睛泛淚,卻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樣的封澤。
而封祁,正手持燙傷藥,居高臨下地看著封澤,眸光銳利,一副高冷不近人情的模樣,時苒苒卻看出了他深埋在眸底的絲絲無奈。
他,還是舍不得逼這小萌寶吧?
不然,他絕對有千百種方法給封澤這小萌寶抹上藥。
時苒苒顰眉,心疼地看著封澤發紅的手掌心,“澤兒,你不能不敷藥,你看你,燙的手掌至手臂都發紅,多疼…等等,你是洗澡時燙傷的?”
時苒苒鳳眸一眯,眸光微閃。
該不會,所有熱水開關都壞了?
“嫂嫂怎麼知道的?”封澤奇怪地歪著小腦袋,小臉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