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苒苒你個賤人,你想跑?我不會放過你的…”楚音眼眸猩紅,又羞又怒,無處發泄,隻好衝著時苒苒來了,她近乎瘋狂地嚷著。
“你這膽敢違背禁令的賤女人,你敢從事總統都不允的職業,你敢勾引以白…你害我至此,憑什麼你還能過的這麼好?”
時苒苒溜走的身形頓住,鳳眸中劃過抹冷意,凜冽的讓人心悸。
安靜心中一跳,緊張極了,這楚音是瘋了嗎?可不能因禁令坑了她家時美人。
立馬回頭,她道:“這是醫院,可不是你發泄情緒的地方,要瘋出去瘋,不要影響大家。”
好在,眾人也沒多在意楚音的話,誰讓她一副瘋子樣?
聞言,讚同地道:“對。”
“就是,這種人擾亂醫院秩序,保安呢?保安在哪?把這人弄出去,看著髒,還辣眼…”
“弄出去…”
沐以白聞言更是惱怒至極,狠狠瞪著楚音,揚手,本想給楚音一巴掌,又忍下了,隻是不滿地盯著時苒苒。
他如此出糗,時苒苒一句維護他的話都不說,她怎麼能這麼做?
不會在吃醋?他都和她說過,他不愛楚音,娶她不過權宜之計,她還在計較什麼?
在沐以白看來,時苒苒這麼久還未婚,就是心裏還有他。
時苒苒不想看他一眼,冷冷地看著楚音,玩味地勾唇,輕飄飄地吐出一個詞,卻讓楚音臉色一瞬間煞白,“沐嬈。”
楚音身形一抖,臉色煞白,一臉驚怕,瑟瑟發抖,忙躲在沐以白身後,不敢再說話。
沐以白聽聞“沐嬈”兩字,沉下臉,看一眼時苒苒淡然的模樣,又看自己身後驚恐不已的楚音,仿佛明白了什麼,氣恨大吼,“你對嬈嬈做過什麼?!”
“我沒有…我沒有對她做什麼…!”楚音臉色煞白,唇瓣哆嗦著。
自從她意外弄死沐嬈後,沐嬈二字就成了她的禁忌,觸之必慌。
她不敢去想這些事,她很怕,她每每睡覺做噩夢都會夢見沐嬈找她索命…
沐以白一巴掌落在她臉上,“你個賤人…!”
然後,兩人又是一番糾纏,你給我一巴掌,我撓你臉一下…
圍觀人群嘖嘖稱奇,也不阻止,好一場年度大戲啊。
還嬈嬈?一聽就是個女孩的名,看來,這沐以白當真是風流啊。
時苒苒趁機拉著安靜走了,遠遠地,仿佛還能聽見楚音痛苦的尖叫聲。
“苒苒,那個沐嬈是怎麼回事?”在離開醫院的路上,安靜眸光閃閃,好奇的問。
不是她有空八卦,實在是“沐嬈”這詞太有威赫力。
當苒苒一說出“沐嬈”這詞時,她可是看見楚音突變的臉色,那叫一個慘白。
也不再當場叫囂,反而慫巴巴地躲在沐以白身後,這實在是一個奇景。
嘖,要知道楚音可是外表看起來嫻靜,內裏卻十足的一個潑婦,當年在大學時不少人可是領教過。
時苒苒:“好奇?你忘了,沐嬈可是夏晚安疼寵的幹女兒,隻是,沐嬈和楚音向來不對付,常常欺辱楚音,偏生楚音仿佛天生怕她,麵對沐嬈絲毫不敢反抗。
一聽到“沐嬈”二字就會秒慫。
我剛才,不過是想脫身,突然想到的,”
微頓,她眯眸,“隻是,聽楚音方才那話,沐嬈病亡不是意外?”
安靜想了起來,蹙眉,“聽起來,的確是,嗬,我記得,沐以白極寵沐嬈,這下可有好戲了,楚音,八成要進監獄裏坐坐,不過,這也與我們無關,你可不要去管,別忘了,沐嬈當初也各種刁難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