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先這混帳玩意爬她的窗子,是在洪家大宅,她隻住在二樓,並不怎麼高。
就算是她一個女人,也是可以輕易攀爬出入的。
問題是這混帳男人真是瘋了,她現在醫院住的病房是在二十二樓。
這混帳玩意還像小孩子爬樹一樣混不在意地,就又爬窗進來。
這混帳,真是不要命了。
她瞪著他,死命的瞪,似是爬窗子沒有弄死眼前男人,她一定也要眼神射殺死眼前的男人。
藍斯被瞪,卻是心情沒來由的好極了。
低眸湊近,吐息溫熱故意地吹拂向蘇雲洛敏感的脖頸間,聲音變得低啞沙沉,“丫頭,你在擔心我!”
“滾,別給自己臉上貼金,臉皮真厚!”
蘇雲洛一邊躲著藍斯故意吹拂向她脖勁的溫熱氣息,惹得小臉越發的紅通,一邊氣罵眼前厚臉皮的家夥。
她還從未有見過,這般臉皮極厚的家夥,簡直臉皮厚得都快要趕上城牆了。
她躲閃間,突然嬌俏的下巴就被藍斯修長好看的手,單手捏住。
她心慌撐眸怒翻一記冷眼,“你幹什麼,我警告你,這裏是在醫院,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隻要一喊……唔……”
她不等說完,小嘴先被一陣強勢而又霸道的吻給堵上。
藍斯的吻帶著濃的獨屬於他的清凜氣息,像是一凶猛的野狼一樣,深深地鎖要著眼前小女人的嘴中的一切。
她想逃開,他強勢雙手捧住了她嬌美的小臉,在月光下燒紅一片,就像是火燒雲一般,透著烈豔一般的火紅顏色。
引得藍斯呼吸烈,男人的身體變得騰燒而起,吻霸道的不留一絲喘息的機會給身下的小女人。
他太想她了,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直接要了她。
可惜這裏是醫院,平常的他不是一個忌諱這麼多人,可是因為身下的小女人,他現在學會了忌諱很多。
“唔!”
蘇雲洛最後一次長長的感覺嘴裏的空氣全部都要被吸走,大腦空暈之後,直接就被吻暈了過去。
藍斯低眸寵膩笑著,修長好看的手指勾畫在月光照印下,絕色的少女小臉上,手指輕輕地修畫在小臉上。
低喃幽聲,“丫頭,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想要你。”
眸子深深一暗,看向窗外的夜色,一向冷傲不將一切放在眼中的男人,卻心中憂鬱一片。
他的丫頭,待到恢複記憶時,他不敢去想,她會不會逃離開的視線裏。
他從來不敢去想,更不敢去觸碰。
三年前,美國拉斯維加斯皇家賭場深夜裏的那兩聲槍聲,就像是一種魔咒一樣,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
獨自一人,午夜夢裏,他總會被一次次的噩夢驚醒。
醒來,他無比清楚,那不是噩夢,而是確確實實曾經發生過的現實。
那兩聲槍響,都打在兩的胸口,那是心口的地方,心被槍擊,還會回來嗎?
藍斯深藍的眸子閃過頹廢之色,低眸看著懷裏暈睡過去的少女,俊臉上是無比寵膩的眼神。
這是他的丫頭,三年前他把她給弄丟了,怎麼辦?
藍斯眉頭深蹙。
久久,看著懷裏沉睡的人兒,低幽一聲,“丫頭放心,三年前把你弄丟上,我藍斯定會把你找回來,找回曾經的你,我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