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山風畢竟是局外人,所以對於這裏麵的事情很多都看得透徹,他嘴角上揚,突然灑脫,“別想這些了,咱們兄弟一起去喝頓酒!”
聶展墨就這樣被鬱山風給拉走了,他原本就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緒,所以從頭到尾大多部分都是鬱山風在說。
講的大概也都是鬱清瑤小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
小時候的鬱清瑤和其他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別人家的姑娘在學習舞文弄墨的時候,鬱清瑤一心想著舞刀弄槍,雖說最後還是被逼迫著去學習了,琴棋書畫,可是欺負教書先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簡直是比男孩子還要調皮許多。
聶展墨認真地聽著鬱山風的說法,眼神也變得越發的複雜了起來,如今的腦海之中,隻是在一遍遍地循環著鬱清瑤說的那一句話。
幫我殺了蕭閑!
握著酒杯的手,逐漸地緊了緊,甚至於青筋凸起,眼眸之中,瞬間閃過一抹殺意,可是在一瞬之間又全部消失不見。
團圓節過去了,鬱清瑤收拾了東西,也隻能回去。
二哥一大早就醒過來,拉著鬱清瑤的手,硬生生的把文王給臭罵了一頓,之後又滿臉不舍的在門口看著鬱清瑤離開。
僅僅是過去了一日的時間,皇宮之中還是一片平靜,金碧輝煌。
四周的宮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鬱清瑤剛剛回到鹹陽宮,就看到白蝶衣和幾個嬤嬤在裏麵等著她。
“姐姐,你總算是回來了,昨夜宮中可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呢,也不知道您聽說了沒?”
鬱清瑤眉頭微蹙,“我不在宮中,怎麼可能知道這裏麵的事情?”
白蝶衣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神秘,“聽說落妃昨日沒回去,而是到了皇上麵前,說了一些關於姐姐你的事情。”
鬱清瑤微微垂眸,眼眸微閃,“都說了些什麼?”
白蝶衣搖了搖頭,“不過是手下的人正好看到了,但是二人之間的談話也沒人能夠聽到,不過看昨日皇上急匆匆的就出宮去了,想來姐姐應該也看到皇上了吧?”
原來昨日蕭閑出宮並非是主動出去的。
雖然不知道落妃給蕭閑說了什麼,但是按照她和落妃的關係來說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鬱清瑤眉毛微挑,“妹妹對我的事情果然是上心的。”
白蝶衣繼續說道,“姐姐的事情就是妹妹的事情,妹妹傷心也是在所難免的,尤其是妹妹,這一次被冊封為妃,也是姐姐幫了不少忙的。”
鬱清瑤嘴角微微上揚。
情緒略微有了轉變之後,繼續說道,“天氣是越發的涼快了起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體,碧波,上杯茶水來。”
鬱清瑤直接帶著白蝶衣進了鹹陽宮,這一日沒有回來,鹹陽宮沒了主子,自然顯得清冷了很多,是他們回來了之後,倒上了茶水,才顯得暖和了一些。
“這是皇上上回送我的雪山紅袍,聽說十分罕見,不知道妹妹你覺得怎麼樣?”
白蝶衣嘴角微微抽了抽,再看到這杯熱氣騰騰的茶時,突然想到了自己準備起來,原本要放進這裏麵的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