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瑤看到蕭閑氣得皺著眉頭的樣子,這才紅唇微啟,“各位使臣可曾聽過一個說法,叫做入鄉隨俗呢?”

鬱清瑤的聲音清冷,一時之間眾人都聽得到這句話。

她穿著一身土黃色的人群,有些顯老,可是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卻半分都不老氣。

隻不過身上穿著的太過於素淡,一眼看過去的話,不會讓人注意。

但是這次抬起頭來,那些使臣卻都愣在了原地。

隻看鬱清瑤的容貌,的確是後宮之中能夠拔尖的,以至於那些使臣在看到她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已經愣住了。

最初在看到林仙仙的時候,還有那個心情去戲弄幾句,但是這一次看到穿著淡雅的鬱清瑤,卻感覺周圍所有豔麗的顏色都在瞬間消失。

“不知這位是?”

好一會兒之後,那個使臣才開口疑惑的說道。

鬱清瑤笑了笑,“我就是宮中的無名之輩,入不了皇上的眼,不過有些話卻不得不說。”

這些人擺明了來者不善,既然不吃軟,那就來點硬的。

鬱清瑤微微挑眉,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冷漠,“諸位見君不跪,怕是你們自己都沒有這樣的規矩。再者,侮辱宮妃,這一樁樁一件件顯然是沒有將程璧國放在眼裏,幾年前你們被聶將軍大財,這才屈辱回了千裏之遙,苟且偷生的過了這麼多年,怎麼?覺得自己休養生息了幾年之後,我們程璧九無人能抗衡你們了嗎?”

鬱清瑤的這番話說的的確是震懾人心。

聶展墨如今就坐在下方,在聽到那番話的時候,心中也會有所動容。

至於那幾個南榮使臣,在聽到聶展墨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也有了些許的變化,當年的聶展墨驍勇善戰,大敗敵軍的事情人人都知道,就是那一次許多的小國在聽到他的名字時,就十分害怕。

南榮使臣臉色微微動了動,“娘娘,我等可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隻不過這番話,若是從你一個婦人口中說出,倒是顯得程璧國無人了啊!”

聞言,鬱清瑤搖了搖頭,“程璧國並非無人了,隻不過程璧一直以來都是禮儀之邦,實在不喜歡你們這些粗鄙不堪的東西,若是你們想要心服口服的臣服,但也並非不可以。”

那領頭的使臣頓時笑出了聲,再加上鬱清瑤的這番容貌,讓她更加的感興趣,“皇上,這位娘娘既然都說了要入鄉隨俗,我等也不說這些,讓大家不開心的話了,不過我們南榮一向崇敬的都是強者,若是想要讓我們心服口服,也得看皇上,您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為首的那人朝著身後擺了擺手。

就有人走出了宮殿,沒一會兒搬著幾箱子東西就過來了。

那些都是泥土封存下來的東西,其中散發著一種濃鬱的酒香,頓時讓大殿上這些聞到的人都有些醉意。

“雖說那些賀禮都在路上給丟了,隻不過這些烈酒,卻都完好無損的送了過來,我南榮國最好這一口,所以出來的也都是一些極品的烈酒,今日若是有人能和末將比比,並且喝過了末將,這一次就是我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