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悅的站起身,走向被她們架住的嬤嬤旁邊:“本宮真是想不到,什麼時候穿的衣服的多少也能變成別人判斷有罪無罪的理由,要是照你這樣查案,恐怕這天下都會不太平被。”
吳昕悅原本正下巴揚的老高,沾沾自喜,聞言頓時惱羞成怒。
“皇後娘娘還真能狡辯,臣女佩服佩服。”
鬱清瑤幾步上前,把嬤嬤擋在自己的身後維護到:“狡辯?你確定我這是狡辯嗎?你既然不相信本宮,那不如問問其他幾位嬤嬤,為何這位嬤嬤會在如此炎熱的天氣,穿這麼厚的衣裳。”
吳欣悅才不信鬱清瑤說的話。
但是緊接著,有位嬤嬤跑到了她太後身邊,和她說了幾句話。
太後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眉頭緊皺:“真的嗎?竟然是患有寒症?”
太後這一無意的脫口而出,讓所有人都蒙了,再看向吳欣怡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探究。
吳昕悅更是臉色大變。
“這怎麼可能,你肯定是裝病。”
那嬤嬤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慌張的噗通跪了下去:“啟稟太後,老奴已患寒症多餘年,凡是認識老奴的人都知道此事,這些年,老女一心為皇宮服侍,不敢有半分越矩,而且,像蜂巢那種東西,老奴根本不可能在宮裏就弄到啊。”
嬤嬤的這句話,直接啪啪打了吳昕悅的臉。
她根本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的證據,隻是靠著臆想的推理與猜測揪出這位嬤嬤。
吳昕悅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黑的能滴出水來:“皇後娘娘如果要做這種事,不是很簡單嗎?”
現在眾人總算是明白了,吳昕悅根本就是看不慣鬱清瑤,在針對她。
但是大家也能理解,再怎麼,吳欣怡的姐姐都是因為鬱清瑤才會被打入冷宮,雖然吳嘉言和吳昕悅兩個人的關係沒有多好,不過再怎麼都是吳家人,是一家人。
而且她背後還有太後的支持,自然對鬱清瑤更加同仇敵愾,幾乎把她視為眼中釘,看見她就咬牙切齒。
鬱清瑤輕笑:“吳小姐句句話說的斬釘截鐵,可是做事似乎不太行,說了那麼半天,都是在冤枉人?而且冤枉的還是本宮的人,嗬嗬,很大膽。”
吳昕悅依舊不知死活的冷哼:“冤枉?真的是冤枉嗎?倘若不是臣女已經找到了證據,恐怕皇後娘娘還會繼續耍賴裝下去吧?”
她有些氣不過,直接掏出了底牌,從懷著掏出一樣東西,甩在鬱清瑤麵前。
“這東西是我在那蜂巢附近找到了,就掛在路邊的樹枝上,臣女是不會毫無證據的誣陷別人的,更何況這人還是皇後娘娘,臣女怎敢呢?”
她手裏托著的是一塊碎布條。
那布條看材質應該不是很華貴,應該是宮裏的丫鬟或者嬤嬤的衣裳。
鬱清瑤瞥了一眼,沒有被引起半點波瀾,她看著她:“怎麼?有話直說吧,這跟那棵帶毒的玉樹能扯上什麼關係?”
吳昕悅聞言冷哼一聲:“有什麼關係,皇後娘娘難道不清楚嗎?那個在禦花園藏馬蜂的人,肯定與玉樹裏藏毒的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