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裏現在滿滿的冷肅,說著話也透著寒意:“有人放了冷箭,射了我的馬,然後我飛身下來的時候,就不小心掉進了對方的陷阱裏。”
“兄長這傷是被摔的?”
鬱文傑用柔和的眼神看向了鬱清瑤,然後輕輕的笑道:“不是,那先把我給抓住了,他們用石頭砸。”
鬱清瑤聽見這話,微微的睜大了雙眼。
她上輩子隻知道自己兄長出了意外很有可能跟吳家是有關係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的狠毒。
她還真的是被保護的非常好,居然受到這樣大委屈,鬱文傑一句都沒有說。
她直接就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她現在的怒火已經上升到了幾次,她等不了了。
鬱文傑疑惑的問道:“清瑤,要去哪兒?”
鬱清瑤現在已經走到了門口,她抓住門的手露著青筋畢露,整個人都有點顫抖。
“去找吳家算賬。”
她這句話的時候恨意十足,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鬱文傑聲音平靜:“大哥沒事的,不要衝動。”
“還咋不衝動,這吳家人想在都欺負到我們的頭上來了,就沒有人來管管嗎,蕭閑他不管嗎?”
她轉身說道,她的聲音帶著激動。
聽見鬱清瑤提到了蕭閑,鬱文傑這眼神暗了暗,有些欲言又止。
“清瑤,你聽兄長的話,暫時他先避一避風頭,吳家現在是如日中天,在京城已經徹底的被他們所控製了。”
鬱清瑤眉頭皺得緊緊的。
“大哥說的這話是什麼樣的意思?難不成這全部都是皇上所下令的?”
如果蕭閑不同意的話,那吳家怎麼敢這樣放肆呢?上海朝廷的大員,真的不要命了。
鬱文傑的眼裏帶了一絲沉思。
他雖然並不是不會在意,但是呢……
“清瑤,趕快讓人把你給藏起來,你哪也不要去,更別說回皇宮啊,皇宮現在更不像是原來那樣了,皇上他的心思誰都猜不到。”
鬱清瑤微微的搖搖頭,說道:“不可能。”
蕭閑怎麼可能就這樣突然的變心了?就算是在上輩子的時間,也有一段時間不對勁,但那時候是有了一個緩衝時間,因此她才對於蕭閑之後幹的那些事都深信不疑。但是
這一輩子並不一樣,在兩個月之前,她在離開皇宮時,跟蕭閑好好的。
在她病得快要死時候,蕭閑答應了,讓她離開皇宮。
所以,在這件事肯定不是蕭閑幹的,她可以肯定。
“大哥,我認為皇上會有危險。”
她思考了片刻,說出來了這話來,鬱文傑挑了挑眉,然後認真聽鬱清瑤說的話。
畢竟對蕭閑非常熟悉的那隻有鬱清瑤了,她說的話咋說的是有些道理的。
他嗬嗬輕笑一聲,然後說道:“我親眼看見皇上下了命令,而且我被單獨的人出去跟皇上也有著關係。”
鬱清瑤輕輕的垂下了眸子。
“我這樣說那大哥可能是不信的,但我想到了。”
腦海想了這些,一點一點的就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