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仲說完這些之後,墨菲的臉上也表現出了一絲的驚訝,她想了一會兒之後最後對著墨仲問道:"爸爸,是不是我們家祖傳的禦器也是從那裏得來到?"
她這麼說,聽到墨菲這麼問身為父親的墨仲淡淡的點了點頭,"沒錯,當時古墓裏的那些財寶,我們雖然看得驚喜,但是並沒有拿走很多,我們拿走的是那些極品的器具。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自己當然像著了魔似的,對金銀財寶失去了興趣,眼裏隻有那些器具。"
"那父親您拿到那些器具之後呢,"
"回家之後難道老人們一看才知道這些一起去都是極品,百年難的一件,不知道是被何人放入這座古墓之中。我們墨家的安神錦囊作為禦器中的極品,便是出自其中。"
墨仲幽幽地說了這麼多,墨菲才想過來,"怪不得我幾次三番詢問安神錦囊的來曆父親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訴我。"墨菲說道,"原來這裏麵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其實說起這件事情了,墨仲真的是久久難以釋懷,他現在跟宋子陽還有墨菲說這些,無疑是又割開了他心裏的那道疤。
他前以為自己不想不說事情就可以過去了,直到現在才明白,就算事情不再提起,也那些難以抹去的,也會在自己的心中生根發芽,越長越深,最後成為參天大樹,吸血吞筋,不可撼動。
現在就是這樣,塗鴉在他心中一直難以揮散而去,就連現在魏老走了之後,也仍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
"那接下來呢,接下來的事情怎麼樣了?"宋子陽對著墨仲問道。墨仲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從剛才開始他說起這件事情來他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現在卻是越發的難過了。
"後來,後來我們三個人心喜若狂,每個人都拿了一些禦氣的器具還有一些金銀財寶,但是我們出去的時候不妙的事情發生了。我們不小心觸動了毒氣的機關。"墨仲聲音沉重了億萬分,聽著也是十分痛心。
早些時候的人造古墓,總會在古墓中創建一些隱藏的機關,如果不是建造的人很難安全進去,其實當他們順利進去的時候宋子陽就有些驚訝,為什麼沒有遇到陷阱,現在看來那些陷阱並不是不存在,而是在他們去的時候陷阱並沒有露出來。
這種陷阱很高端,絕對是很多經驗的古墓老手才能做出來的,因為
"當時那麼多東西,我們去的時候並沒有發覺,在離開的時候不知道卻從什麼地方出來了一些按鈕,我們走的時候沒有留意就觸碰到了,誰知道那是毒氣的機關。"越說越能感覺到墨仲話裏的沉重,"因為我和魏老家族是有些對這種東西比較敏感的,所以我們身上從小就帶著那種防毒防邪的金符,但是塗鴉卻沒有。那些毒氣,雖然我們也攝入了一些數量,但是我們也身上也沒有起什麼反應。不過塗鴉在接受過那些毒氣之後,整個身體開始變得虛弱,當時他癱倒在地上,我們連扶他起來他都起不來了,而且他渾身也開始起一些紅疹,很快的皮膚就像要潰爛的樣子。不光是身上,他的臉上也有。"
他說起這種狀況不得不讓宋子陽想起了之前在淮州的時候那些人的樣子,他們的狀況和現在墨仲所描述地差別並不大。
"當時我和魏老看到這件事情之後也是害怕的緊,當即就鬆開了塗鴉的手,雖然當時我們年輕,但是卻不能用年輕為借口。我們是又擔心又害怕拿著身上禦器的器具就開始往外跑,後來經曆了很多困難我們跑出來之後害怕裏麵的毒氣擴散出來,於是我和魏老兩人聯手就把古墓給封了起來。"
說完這些話宋子陽和墨菲都看到墨仲的臉上流下了兩行熱淚,他或許是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悔恨,但是如果當時他不這麼做的話,那些毒氣帶來的後果或許會更嚴重。
聽完墨仲說的話,墨菲臉上也是十分的驚訝,她問道"父親,您把出口給封了,那麼塗鴉他該怎麼出來呢?他雖然已經身染劇毒,但是隻要他能夠出來的話,或許還是有治療方法的啊。"摩的說道。
墨菲心地善良而且看待性命很重要,她現在聽到墨仲說和魏老聯手,把一個活生生的人關在古墓裏,她怎麼能夠不關心這件事。
"我也是很後悔,這是我人生中唯一後悔的一件事情。"墨仲重重的低下了頭,久久抬不起頭來。宋子陽聽後也是微微的皺了皺眉,但是他無權去指責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