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是我不願意帶他來啊,而是不敢啊,我父親也懂一些風水堪輿之術的,可見那厲鬼道行深厚,要是他一到山下就知道我們要做什麼了,先下手為強怎麼辦,還有,我父親如今日夜被抽血澆灌那邪刀,身體早就不堪重負了,所以根本不敢讓我父親顛簸啊”孫毅立即大倒苦水。
“既然如此,老衲陪你走一趟也就是了”聽到這些理由,了然禪師點頭說道,不過隨後他又皺眉,每日他都會抽出三個小時來麵見那些結緣之人,不僅可是幫助那些人結下善緣,更是他這金剛寺的一大筆收入,這一走,不知道得損失多少錢呢。
一看了然禪師猶豫皺眉,孫毅立即拿出一張寫好的支票奉上,說是給金剛寺的香油錢,了然禪師看完之後才最終點頭答應了下來。
如此一來,了然禪師就要出一次遠門了,點了兩個弟子和他一起出門,收拾東西帶好經文法器又過了一個小時,這才和孫毅走出山門。
山門之外,孫毅的一輛奔馳已經在等候,卻不料那了然禪師招了招手,一輛邁巴赫從拐角處開了出來,讓孫毅十分的驚愕。
兩輛豪車出現,在很多地方都足以引起圍觀,然而在此處,大部分人都是見怪不怪,不少僧人更是知道這加座是誰的,看見之後還停下來合十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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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院之中,我和孫詠隔著玻璃在看舅公大發脾氣,看見他將自己能砸掉的東西全部砸掉,脾氣十分的暴躁,直到砸累了才慢慢的在病床上睡去。
“剛剛那個是應該是易牙之子的怨念吧”我抹抹頭上的冷汗,舅公現在被孫承誌的惡念和易牙之子的怨念輪流控製,孫承誌的惡念還好,隻要不對他有殺意,然後對他阿諛奉承,基本上就能先穩住他,再滿足他吃喝嫖賭等等各種愛好就沒事了,可易牙之子的怨念卻是我們最害怕的,因為我們根本不了解。
“是,不過他沒殺人,看來他們已經有諸多理智了,他通過砸東西來發泄自己的怨念,目的是維護現在的身份,以獲得更多的鮮血,或者說靈氣”孫詠也鬆了一口氣,說道。
“這兩貨是要成精吧”我直接脫口而出,不知道那邊殺豬刀到底哪裏出問題了,怎麼會發生如此詭異的變化呢。
“成不成精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樣的狀況我爺爺拖不過三天了,超過三天,就算毀掉了那把刀,我爺爺也死定了”孫詠沉下聲說道。
雖然他爺爺平時注重身體保養,所以身體很健康,比一般同個年紀的人好很多了,可也經不住這樣折騰,先是抽血,每天至少幾百毫升,然後是無限製的輸血,而且亂吃東西,不管什麼補藥都一股腦的吃下去,這樣瞎搞,就算是他這樣的年輕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老人。
“放心吧,有這個在手,舅公隻要還有一口氣就沒事”我把錢藝林留下來給我的藥血試管搖了搖。
當初這一試管可是吃十次,後來我把取了一份送給舅公,舅公則是把它送到國外研究了,如今還有九份,也就是說至少可以保住九個月的命,有這麼長的時間做緩衝,應該都來得及。
“這裏去南山金剛寺大概要一天左右的時間,出去休息等候的時間,我爸要在五個小時之內找到那了然禪師,並且回來,很困難”孫詠又說道。
理論上時間是夠的,可是實際操作起來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孫詠,不行,這藥血不能提前動,一旦動了,那就什麼都來不及了”我立馬把藥血藏起來了。
在我們的理解之中,這藥血應該是有很強大的能量,也就是靈力,所以這要是被舅公身體裏那兩貨知道了,那就什麼都來不及了,不僅舅公會死,我們也是一樣,他們會豁出去的來搶這個。
“那你說怎麼辦,來不及的話,我爺爺就要死了”孫詠怒吼道。
“你特麼給我冷靜點,不要變得喪心病狂,同意你禍水動引已經是觸犯我們的底線,再來,你想徹底成魔嗎,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到時候怎麼降低金剛寺的怒火”我對著孫詠大吼。
他想出來的計策十分的毒辣,可以說是沒什麼人性,但卻是我們目前最好的辦法了,不過這樣做也是後患無窮,尤其是那金剛寺的怒火,他們在佛門之中地位很高,要是發飆起來,我們可能要去國外避難才行。
降低怒火,孫詠冷笑,祖師都可能被弄死,誰的怒火能降低,根本就是無解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