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那不是被全真教的人處理了嗎”了覺回答道,當時天下正派之內,聯手通緝,他怎麼會不知道。
“不滿大師,那件事我們也參與了,邪修錢藝林有一個弟子叫做溫良成,他曾被處理此案的閻林道長和我們抓住,後來為了逼問邪修錢藝林的下落,所以我們以酷刑相逼,最後念其尚未放下大錯,所以放了他,但沒想到他因為酷刑心生怨恨,所以傷好之後特來報複我們,又恰好碰到了大師做法為了然禪師做法驅邪,不料因為他的闖入,導致大師做法失敗,妖邪反撲,控製了了然禪師的身體,這才導致極為金剛寺的高僧慘死,溫良成此人罪大惡極”我思路一來,直接把機會說了出來。
可這一說完,所有人都在倒吸冷氣,不是因為這個計謀狠,而是惡毒,又要害死一個無辜的人了。
“周陽,你這樣做....”連孫詠都忍不住小聲的對我說道,這件事成不成再說,可是卻太惡毒了,那溫良成上次被閻林打了個半死,現在傷勢好沒好都不知道,真要是決定冤枉他,金剛寺肯定要做成鐵案的,所以他必死。
了覺更是謹慎的看著眼前兩人,一言不合的設計陷害,這樣的心性著實可怕,再想到他們金剛寺估計也是這樣被拖累的,他心裏更是糾結。
“這件事我自由考慮,不過你們的責任也別想推卸,所以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也不準備隨意打電話,知道了嗎”了覺深吸一口氣,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方丈,以他的能力處理不了了,隻能讓方丈來了。
“被軟禁了?”我微微一驚,竟然沒有說服了覺,好像很失敗啊,我又看看孫詠他們,他們對於被軟禁沒什麼特別感觸,因為這已經很寬容了好嗎,要不是那幾個和尚的死牽扯了了覺他們的精力,估計現在都要開始清算我們的責任了吧,那可比軟禁狠多了。
了覺沒有時間和精力看著我們,因為他實在是還有太多事情沒做,比如收斂那幾個死去和尚的屍身,還有向金剛寺彙報情況,以及應付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
“周陽,你剛才那個計謀不好,很不好,無辜陷害別人,有些喪心病狂”孫毅突然對我說道。
孫毅的話讓我一愣,看了看孫詠他們,他們的表情都是一樣的,都是帶著警惕可怕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樣。
他們的表情讓我有些心寒,我這麼做為了什麼,說不要臉一點,我完全可以從這件事脫身的,轉身就走,跟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可是我這樣受苦受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舅公,為了孫家嗎。
要是不把金剛寺的注意力轉移,他們就得來清算我們涉及了然的責任,到時候舅公焉能安心修養?而且要是不拉金剛寺這個勢力下來,我們又怎麼可能解決得了殺豬刀,解決不了,孫家能怎麼辦,繼續添人命?
“孫詠,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我對孫詠說道,別人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孫詠要是這樣認為,那我也太糟心了。
“沒有”還好,孫詠沒有點頭,道“你這樣目的太明顯了,現在了覺都在警惕我們了,再說,那個溫良成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是嗎”
孫詠的話讓我稍微好受了一些,不過他也是提醒我,我有些心急了,拉金剛寺下水應該是無聲無息的,而不能這樣目的明確,這招出得太昏了,難怪了覺都起了心思,沒敢答應。
“那現在怎麼辦,沒有名頭掩蓋命案,一旦警察介入,金剛寺有可能為了避嫌而不介入,那麼我的目的就落空了,而且很可能他們還要追究我們涉及了然的罪”我回答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們和金剛寺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那樣他們才不會拋開我們,追責我們,所以多透露一些殺豬刀的消息,讓他們意識到殺豬刀的威脅”孫詠說道。
這個辦法不錯,了覺現在也是完全沒有重視殺豬刀的威脅,全部心思都在那幾個死去和尚的身上了,所以該是提醒他了。
於是我們向看守我們的武僧說,要見了覺。
但是不等武僧去通報,他們就被武警給製住了,武僧pk武警,完敗。
我和孫詠他們麵麵相覷,這又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封鎖消息的嗎,怎麼就警察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