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郝先生,別誤會,我隻是覺得你們的名字很獨特,可以讓他聽一次就記住”我有些尷尬的回答道,笑話別人的名字,很不禮貌的事情。
郝仁也沒多追究,而是請我們去一邊詳談,道“我知道兩位不是簡單的人物,普通人要是碰到這種場景絕對已經嚇尿,更別說冷靜的報警之類的,就算是這樣做了,可以走了之後也會是一走了之,而不會回來看一眼,可以說說你們的身份嗎”
“沒問題,我們承認,我們是多看了一些書,學了一點手段,不過難登大雅之堂,郝先生,你不會認為是我們害了你兒子吧”我立馬說道。
“當然不會,要是你們是凶手,估計也不會傻到留到現在,我找你們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我兒子還有救沒,二是想知道凶手,如果你能做到這兩點,或者其中一點也行,條件隨你開,隻要我能做到,一定滿足”郝仁說道。
“好一個嫉惡如仇,有仇必報的爽快漢子”我心裏大讚,郝仁的性格幾句話就顯而易見,他就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性格,不會玩什麼彎彎腸子,而且脾氣火爆,嫉惡如仇,這才剛開始,他就要為兒子報仇了。
“你兒子嘛,救是有救,他是驚嚇過度,傷了神魂,也就是魂魄移位,這個好治,不過這次的事情也會成為他的心理陰影,如果根治不了,他以後每天做惡夢,回到那晚的情況,每次都魂魄移位,我們也不可能三天兩頭的治他,到時候你們得想辦法,我們隻能治標,至於凶手,我們也在追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是那別墅主人”我想了想後說道。
大人受到驚嚇很難治的一個原因就是心理陰影,我們治好這次,要是他心裏這個坎過不去也是白搭,不像是小孩子,因為年紀小,很容易把事情忘記,或者沒什麼感覺,治一次就夠了。
“治標不治本,那也得治”郝仁聽到這個消息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也比絕望好,立馬就決定了治療。
隨後他又提出了不少疑問,比如,這件事不是那別墅主人做的,那麼會是哪路鬼神,反正他是不信,這是人弄的案子,因為他知道他兒子郝建平時有練一些散打之類的東西,等閑兩三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要是人做的,這人得多厲害才能活活把他嚇瘋。
這些我們自然沒辦法解釋,隻能說出我們自己的觀點,隨後他要讓我們去治療,但卻被我拒絕了。
“郝先生,不是我們不願意馬上幹活,而是為你著想,你也知道這件案子有多轟動,如果你兒子這時候醒來,是不是要被問來問去,然後不斷的回憶當時的情景,那樣的話,病情可是越來越深了,當然,要是你覺悟高,覺得破案重要,那當我沒說”我解釋道,這時候施法救治我們的麻煩也會很大。
郝仁有些糾結,他自然是想讓兒子幫助破案,這是他的本分,可是一想到兒子醒來之後要被不斷盤問,最終一直回憶那種恐怖的場景導致病情加深,那麼他就不願意了,他可是就這一個兒子啊。
“好,這事先不做,等這件案子平靜下來之後再來”最終郝仁決定讓兒子再受一段時間的苦。
談妥這樁生意之後,孫詠遞上了一張名片,那是我們玄雲玄法身份的名片,讓他在事情結束之後通知我們,我們自然不可能在這一直等事情結束。
又談了一些價格之類的細節之後,我們準備離開。
“對,這是鍾瑤的手機,我是她的爸爸,我女兒現在暫時無法接電話有事你說....哦,你是快遞公司的啊,你說我女兒前兩天在你們那寄了快遞,但是包裹破了,東西掉了,.....什麼,什麼,什麼殺豬刀,我女兒沒事怎麼可能會買殺豬刀,你們弄錯了吧,不管了,我現在沒空,就這樣了,這件事我們不會追究的,你們不要再打電話了”
然而我們敢要下樓的時候卻聽見一個嗓門很大的人在接電話,那人的聲音估計半棟樓都能聽見了,有護士過去阻止,卻被他瞪了一眼,嚇跑了,但是我們聽後卻走不動道了。
“殺豬刀,半路不見了,這套路還真特麼的熟悉啊”我冷冷的對孫詠說道。
“鍾瑤是吧,看來我們有的忙了”孫詠也在冷笑。
但是我們更加駭然,如果真的是殺豬刀裏那兩貨做的,那麼他們又是怎麼樣做到不被啞鈴感應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