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整整一個星期,竟然風平浪靜的,真的是讓我們大感意外,到底那些家夥來不來了。
“周兄弟,我們先走了啊,晚上準時回來”這一天,江大頭又拉著亮子出去玩了,他們這次在那德興大師手裏搶了大筆的錢財,而且都是利用關係洗白了的,可以放心用,自然是高高興興的去玩。
我點點頭,沒去多理,然後回房間打坐,最近研究孫承誌留下的東西頗有心得,我自然是一點都不熟悉。
然而天黑之後,江大頭他們依舊沒有回來,我打坐結束,想打個電話問問時,突然感覺到有一股不詳的感覺,頓時整個人的汗毛都炸起來,我不做他想,立馬用盡全力蹦了出去了。
我一回頭,頓時驚駭的無以複加,因為在我剛剛打坐的地方,站著一個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帶帽大衣,帶上了帽子,看不清臉色。
“你等很久了吧”那黑衣人說道。
他的聲音像是有指甲在玻璃上撓的那種聲音,聽起來非常的不舒服,根本分不清男女老少。
“對啊,我等你很久了,孫詠呢,他在哪,放了孫詠,我們相安無事,要不然我們不死不休”我冷笑道。
“不死不休,就憑你?”對方也是冷冷的嘲笑過來。
“那好,過過招不就知道了嗎”我怒喝道,我知道談判也是需要資格的,要是不給他們點厲害的看看,他們根本不會乖乖的停手。
所以我說完之後就提氣猛衝,隔著三四米就起跳,一個鞭腿踢了過去。
“砰,砰”對方不躲不避,隻是伸手格擋,我鞭腿正中他的手臂,但卻感覺像是踢到了石頭一樣,疼得我差點叫出來。
“你就是這種水平嗎”黑衣人冷笑道。
我仔細的打量著他,心裏有些惱怒,身手本來就是我的弱項,我的強項是道術法術,可是這種情況下,我哪裏能施展出什麼法術來,根本不可能。
“找死”我大喝一聲,伸手抓住一把椅子砸了過去,黑衣人輕鬆避開,然後那椅子砸中了一片東西,稀裏嘩啦的。
“賓館的人呢”我冷聲問道,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家夥出現在這,賓館方麵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都是遭遇不測了吧。
“先管好你自己吧”黑衣人說道。
聞言,我想提氣再戰,卻突然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從四肢傳來,我擼開衣服一看,手上有一股青色在手上流動。
“這,這是什麼招數”我驚駭的大叫道,沒有咒語,沒有手決,沒有任何過程,我是怎麼中招的。
“我當你是什麼厲害角色,害我謀劃了這麼久,原來也是個無知的蠢貨”那黑衣人冷哼一聲。
“蠱,蠱術,你是蠱師”可是他一說,我就想到是什麼了,這麼悄無聲息的除了蠱還能是什麼。
而且之前我們猜測他們是神教是曾經的白蓮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說得通了,那時候他們可是在四川叛亂的,而川湘地區苗人最多,苗人擅蠱又是出了名的,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在那時候就殘餘下來的白蓮教勢力,那麼還真有可能出現蠱術高手。
“現在才想起來,晚了”那黑衣人冷笑道,然後從衣服裏摸出一把匕首來,慢慢的向我走來。
我心中大驚,我可不想死在這裏,可是此時四肢卻是越來越痛,還真就像是有蟲子在咬我一樣。
“殺”我爆喝一聲,不管不顧,憑著自己的血勇一下子往後跳去,拉開距離,然後屈指在胸前用力的敲擊,這有點像是武俠裏的點穴,但實際上沒那麼玄乎,隻是通過擠壓敲打來壓製血脈流通而已,我怕那蠱流竄到心髒裏,那就徹底沒救了。
那黑衣人加快了腳步,快速的向我衝來,我二話不說立馬向後門裏出去,忍著劇痛衝出了門去。
一出門,我看到樓道裏的場景更是驚駭,因為我看見樓道漆黑,可是地上卻躺了許多人,這特麼不會整個賓館的人都被她給殺了吧。
我連滾帶爬的衝到一個人身邊,一摸脈搏,才鬆了一口氣,都沒死,就是不知道那家夥怎麼做到的。
黑衣人在背後不緊不慢的追來,我則是忍著劇痛衝下了一樓,可是當我看見那鎖住的大門時,卻停住了腳步,我暗道一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