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讓亮子停了網上的那些水軍,沒有花錢請水軍炒作,又不是什麼熱門敏感話題,熱度很快下去的。
然後這才把那個信封的內容告訴他們,讓他們知道,不僅他們被盯上了,家人也是一樣,讓他們做好準備,要是到時候威脅到他們,千萬別慌,別讓他們各個擊破,隻要我們不慌,他們就奈何不了我們。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是光腳的,他們才是穿鞋的,隻要我們表現出不怕死,動不動就找他們魚死網破,那麼他們就拿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冉平又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和一個年老的男人一起來的,那個男的頭發全白,但是臉色卻是紅潤,皮膚猶如嬰兒一般,精神爍礪,根本看不出具體年齡,那冉平對那老者十分的尊敬,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周陽,你看”這次我沒有讓蘇梔他們離開,那老頭一進來,亮子就開始搜索資料了,然後遞給我看。
我掃了一眼,頓時就眼皮一跳,臥槽,這家夥竟然好大來頭,竟然某著名企業的老總,他名下的產業可多了,是個很出名的富豪。
“是周先生吧,久仰了,老朽,吳炳榮”那老者一來就熱切的自我介紹道,好像是雙方來談什麼生意的一樣。
“吳老先生,久仰啊,沒想到你除了這大富翁的身份之外,還有那麼多層身份,真是佩服”我立馬回答道,隻不過話裏夾槍帶棍而已。
吳炳榮淡淡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說道“每個人都有很多張臉,周先生你還不是一樣,彼此彼此而已,老朽這次來是想我們化幹戈為玉帛的,畢竟都二十一世紀了,和氣生財嘛”
“是啊,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可不是古代,有些手段是沒用的”我也笑著說道,依舊繼續夾槍帶棍的諷刺。
冉平露麵不平之色,但吳炳榮依舊雲淡風輕,說道“來來來,坐下慢慢談”
我們依次坐下,雙方麵對。
“吳老先生,其實我們真的沒什麼好談的,我們雙方的恩怨,從去年開始,似乎也是你們挑起來的,我不得已而為止,如今我們各露崢嶸,知道不談就得兩敗俱傷,那麼就得拿出一個章程出來,說道說道,是不是”我立馬說道。
“對對對,周先生說得對,是得拿出個章程出來,說道,周先生不知道有何見教啊”吳炳榮繼續笑著說道。
“所謂山不轉水轉,大家行走江湖的,有時候都身不由己,以後的事情以後說,以前的事情現在結,你我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以後老死不相往來,胡泉盛我會完完全全的交給你,並且可以發誓以後不會說漏任何一個字,但是,孫詠你們必須還回來,我不會談判,也不會打什麼機鋒,這是我的底線,但是我一步不會退,吳老先生,你看怎麼樣”我立馬搶先說道。
如果這個協議能夠達成,那可以說是雙贏的局麵,以後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了。
“這個提議好了,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啊,我們真的是老了,老咯”吳炳榮先是一歎,然後又說道“隻可惜,這個條件達不成,因為孫詠,我還不了你了”
“什麼意思”我立馬爆喝道。
“別著急,我跟你說,不是我不還,而是還不了,去年明江鎮的事情其實你誤會我們了,很早之前我們就注意到那把邪刀會危害社會,所以就一直關注著,那晚你們血拚邪刀,幾乎和它同歸於盡,可是邪刀到底強上一分,後來邪刀想要屠鎮恢複實力,我們不得不出手阻止,我們也付出了很多道友的生命才把邪刀壓製壓服,可是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那邪刀裏有兩股神念,所以有一股神念竟然進入到孫詠身上了,不殺孫詠,就鎮壓不了邪刀,那時候大家都已經重傷,隻好把孫詠帶回去,然後我們一直在想辦法處理邪刀的事情,可沒想到,那神念極其厲害,鑽進人的神魂之後連秘法都查不出來,神教之中接連損失眾多好手,一幹高層就決定連孫詠一起鎮壓了,可沒想到行動之前連人帶刀都消失不見了,現在還沒找到呢”吳炳榮解釋道。
吳炳榮說的話處處透露出實情,兩股神念,裂魂之術,都是殺豬刀的秘密,從這些來看,他的確沒有說謊,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因為他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破綻,按他說的,他們可都是好人,做好事不留名那種的,可是以我的理解,他們神教絕不是這樣的活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