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首之後,我會認罪最後判個緩刑,不就是因為忌憚他們以家人威脅我嗎,沒有最後的撕破臉,即使我被捅傷,蘇梔他們被抓走我也默默認了,不敢再繼續下去,現在還敢來威脅我、
“小心,他在使激將法,他還有一拚之力”就在這時,慈溪大叫道。
我連忙停下腳步,驚駭的看著吳炳榮,媽的,差點上當了,不愧是老狐狸。
吳炳榮恨恨的看了一眼慈溪,心裏更怒,他的確還有一點自保的力氣,可是現在被叫破了,他也沒辦法了。
“去,殺光他們”吳炳榮從懷裏摸出一個袋子來,那袋子很惹眼,因為是一塊塊碎步拚湊起來的,有點像電視裏,丐幫那些什麼幾袋幾袋長老用的那些布袋子。
可是吳炳榮把布袋子一打開,頓時一陣陰風吹來,讓我們打了個寒顫,再次睜眼,廣場上多了五個人影,不,應該說是五個厲鬼,怨氣滔天的那種。
這種級別的厲鬼,出現一個都是為禍一方的狠角色,可是現在出現了五個,一起出現,連天色都為之一變,即使是白天,但是那種陰冷的陰氣卻足以讓人駭然。
“你....”我又驚又怒,沒想到他煉了這麼多厲鬼,這樣的,一個我對付都吃力,一來五個,特麼的要我命啊,尤其是我現在連法器家夥都沒有的情況下。
“哈哈哈,在秋水觀的地盤上放出厲鬼傷人,老鬼,你太小看我秋水觀了”然而此時慈玄卻大笑著說道。
然後她也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東西,她手上的是一個木牌,慈玄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噴在木牌上,然後用力一丟,“當”木牌打在一邊的一個銅鍾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鍾聲。
然而那鍾聲卻讓五個厲鬼渾身一震,本來要撲向我們的,卻極其畏懼的看著秋水觀主殿的方向。
“你,你,好大的手筆”吳炳榮又噴出一口血來,大怒道,因為他知道慈玄動用了秋水觀為數不多的底蘊,他的五個厲鬼廢了,這可是他千辛萬苦,花了好幾年時間才煉製成的厲鬼啊。
“當,當,當”吳炳榮一說完,第一聲鍾聲餘音剛停,可是接下來卻好像有人在不斷的撞擊那銅鍾一樣,鍾聲響個不停,而五個厲鬼則渾身顫抖得跟篩子一下。
不出三秒鍾,五個厲鬼就扭頭要跑,可是沒有跑出二十米,五個厲鬼都驚駭的看見自己在慢慢的消散,直接就魂飛魄散了,而此時鍾聲也停了下來。
“秋水觀,百年願力,用完了”萬法在一邊痛苦的說道。
“周陽,除了這老鬼,其他的全都綁了”慈玄掙紮得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幾步,坐在吳炳榮的對麵,對我說道。
她的意思很明顯,吳炳榮交給她對付了,剩下的讓我綁了。
“姐姐,不要啊,不值得和他一起死”萬法一聽就急了,他知道慈玄和吳炳榮都還有餘力的,兩人也都勢均力敵,而慈玄此時卻是擺出了和吳炳榮同歸於盡的姿態,隻要吳炳榮敢出手阻止,她也就要和他一起死了。
我看了一眼慈玄,我也明白了她的處境,頓時深吸一口氣,然後從被我電暈的人開始,扯下他們的鞋帶幫助手腳,然後把皮帶解開,褲子扒下,這是標準的部隊捕俘程序,以前從電視裏學來的,這樣的話他們即使醒來了也一時間走不了,除非他們先提上褲子。
一邊的吳炳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被綁住了,他想要反抗,他還有手段,可以一擊必殺,可是他知道,他一擊必殺我了,慈玄也會對他一擊必殺,這是一個同歸於盡的選擇,所以他很猶豫。
他猶豫是因為他怕死,現在的神教不像古代那種蠱惑人心,讓人們以死亡來效忠神教,那種教規隻會教出一些狂熱的亡命徒,在動亂時代固然好,可是現代和平生活就不行了,要是他們的教義還是那樣的話,早就被政府給清剿了,所以現在神教用的是財富,一起發財一起享受榮華富貴這個教義來把大家綁在一起。
所以神教上下都是非富即貴,個個都有產業,他吳炳榮身為高層更是待遇優渥,公開的身份就是身家巨萬的富翁,而他也享受了幾十年的榮華富貴了,享受慣了,就沒有不怕死的那種熱血了。
“哼哼,原以為你們神教都是不怕死的,但是從目前來看,一個都沒有”慈玄忍不住鄙視道。
其實不怕死的有,吳炳榮帶來的這些年輕人就大部分不怕死,他們可不是胡泉盛那種貨色,隻可惜他們都在鬥法反噬中昏迷重傷,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除了吳炳榮之外,其餘的人全都被我綁了,還扒了褲子,但是到最後一個吳炳榮時,我有些猶豫,媽蛋,要是他找我同歸於盡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