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道友,不知道萬法禪師如何了,有沒有被你們收走”我又問道,萬法現在是靈魂體,現在看不到應該就是被他們鎮壓收走了。
“跑了”青鬆拿出一個寶袋說道,那個寶袋已經一個洞了,萬法一開始的確被天師印所鎮,然後收進他手上的寶袋之中,可是沒想到那萬法十分詭異,竟然毀掉了寶袋跑了、
“啊,跑了,真的假的啊”我驚呼道,萬法還是這麼牛逼?
“騙你做什麼,萬法此時隻是一個願靈而已,願不成,靈不滅,抓了也沒用”青鬆回答道。
佛門死願,說起來是一個很坑的法門,請願者要用自己的生命以及靈魂為代價施展,施展之後請願者往往會得到很多匪夷所思的能力,而他們的存在更是變得特殊,其實他們請願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之後都是以願為基礎存在的,他們請的願沒有達到,他們就會一直存在著,有點不死不滅的意思,當然,要弄死也是可以的,隻是非常的麻煩而已,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的願達成了,他們自己會消失,比如萬法這個,等神教灰飛煙滅了,他也就灰飛煙滅了。
“好吧,那你們現在是在等劉建德醒來嗎”我問道,我看見劉建德被醫護人員弄上了救護車,可是那救護車竟然沒開走,我就覺得他們是在等人醒來。
青鬆點點頭,有些事情必須馬上就要去做,比如問一些消息,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那讓我聽一聽啊,我對他們的了解比你們多,真的,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我先打個電話給朋友啊”我笑著說道。
然後連忙避開打了個電話,是給李彤的,讓她把我給她的那個醜陋人偶給砸了,那是控製吳炳榮的,現在吳炳榮被孫詠那家夥抓了,孫詠肯定要死命折磨吳炳榮的,還不如成全吳炳榮,讓他死個痛快,之前他用眼神哀求我,我沒辦法做到,現在可以做得到了。
李彤答應了下來,那個人偶醜的半死,送給她的時候她就很嫌棄,要不是我對她說明真相,估計她早就扔了,隨後她又問我什麼時候回去,估計她現在沒看新聞,魔都這裏發生的事情她還不知道,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問的。
我隨口說了一個時間,安慰幾句就掛掉了,因為我看見,劉建德醒來了,青鬆他們都圍上去了。
“哼,堂堂龍虎山的高手,竟然也會做出偷襲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恥笑”劉建德大怒道。
他此時真的是悲憤異常,沒有準備之下和萬法鬥法血拚已經很吃虧了,他要是有家裏收藏的那些寶物在手,萬法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空著手他施展絕技之後也會萬法勢均力敵,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可是在打到最為激烈的時候,龍虎山的道士卻出手偷襲,而且還動用了天師印這種大殺器。
這是悲憤就好像兩個人拿著木棍在打架,都快分出勝負了,卻來一個拿刀的偷襲了拿木棍的,這不是坑死人嗎。
“少特麼廢話,神教的殘餘在哪,你們的落腳點呢,你們的教主呢”有秘密部門的人大吼問道。
偷襲雖然是不光彩,但是那種情況卻是最好的處理辦法,難道還要給他們約架一次才能動手?而他們現在的目的就是問出那些地方在哪,然後突襲,一舉把他們抓獲。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們?”劉建德嗤笑道,劉家軟骨頭膽小鬼不少,但絕對不會是他,他對劉家對神教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為什麼不會,現在告訴我們,說不定就是一個滋釁鬧事的罪名,要是等我們找出來,嘿嘿,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人冷笑道。
神教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敏感,而且一般都不對外公布,所以怎麼定罪有很大的主觀能動性,這些罪首是肯定死的,但是法不責眾,那些小嘍嘍就等看他們的心情了,確定他們沒有威脅了,放了也行,判個幾年十幾年都行。
所以意思就一個,說出來,他們可以對那些小嘍嘍格外開恩,到時候不追究一些什麼,可是不交代,要等他們自己找,那就不一樣了。
“我被俘虜,他們早就接到消息了,還能等著你們?”劉建德冷笑道,他一丁點都不怕,他還是很有希望的。
“頑固份子,他不會招的,劉家活著的沒幾個人了,通緝孫詠吧,找到他就行了,連教主也可以一起拖出來”我在一邊補刀道,他們在這種高壓之下還敢來修車廠救孫詠,看來孫詠對他們作用不小啊。
一下子聽明白的劉建德頓時變了臉色,怨毒的眼神死死的頂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