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
在場眾人頓時愣住，麵容上滿是錯愕。
王成甚至是眨了眨眼睛。
生怕自己聽錯了。
那眸光中滿是驚詫。
宋涵眨了眨眼睛，卻沒有多說，隻是衝著在場人笑了笑。
隨即那目光再次看向陳凡。
別人可能不清楚陳凡這話語之中所表達的意思，但是宋涵作為職業選手，對於這其中的東西，看的那可是清楚的很。
自己這樣的水平，在其他人看來。
也許已經是極為優秀的，隻是宋涵在經過大量的學習之後，卻明白，這些樂器，想要學會根本不難。
但是想要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那是極為困難的，甚至是已經困難到了，沒辦法前進一步的地步。
畢竟，練習已經到了極限。
剩下的，便要看天賦。
宋涵也清楚，自己不是天賦型。
所以也一直都不明白，自己的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現在倒是好了。
所有的都已經不是問題。
都已經迎刃而解，不是因為其他。
在遇到陳凡之前，宋涵也已經遇到過很多老師，很多導師，這些人都指出過宋涵的問題。
但是卻沒有一個。
是如此明顯的。
對於他們來說，宋涵已經是很有天賦，而且很勤奮。
他們雖然是大師，但實際上和宋涵之間的差距，已經不是很大，對於宋涵。
所謂的大師，已經不能算是指點。
隻能算是交流，以至於宋涵將自己的問題，歸結在沒有天賦之上。
也因此苦惱。
但聽了陳凡的話之後，宋涵頓悟了，天賦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的，想要繼續進步，也不一定需要天賦。
隻需要，有層次更高的存在，來指點自己便好了。
而，那個人，就在眼前！
“宋小姐，這個人……”
“是啊，這家夥懂什麼，他隻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王成的聲音壓得很低。
張桂蘭也愣住，麵容上滿是錯愕，這什麼情況，這個死廢物，不是隨便說了兩句話嗎？
居然有這樣的效果。
難道這個宋涵腦子不好，居然連這樣的鬼話，都要相信？
林光則是張了張嘴巴，眼眸中透著一抹錯愕，對於小提琴，他本來就不是很懂的，甚至是覺得小提琴這種東西，那是外國人才會用的。
他就更不明白。
陳凡之前的話，已經說的那麼不客氣，為什麼會造成如此轟動的效果？
這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
“陳先生，我之前一直子啊苦惱自己不能進步。”
“但是現在聽了你說的話，之後，我頓時明白過來。”
“我之前練習的方向，是有問題的，我的心態也是有問題的，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可以理解，也十分感謝您，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宋涵眨了眨眼睛，麵容上滿是真誠。
陳凡也是一愣。
陳凡對於小提琴，的確是有些了解的。
隻是陳凡認為，自己對於小提琴的了解也是不夠的，居然隨便說了兩句話，就已經成了指點？
這是不是有點太容易了？
但很快，陳凡就反應過來。
自己所在的層次，原本就是和尋常人所有不同的，自己接觸的那些所謂皮毛，在尋常人眼中，恐怕已經是了不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