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任日本特高課駐華特務機關長的板垣征四郎,特務第二課高級間諜川島芳子,來自本國的特務機關高級參謀石原莞爾,板垣征四郎的得力助手磯穀廉介等人離開“新京”,來到蛟河境內。
日本人來到被李斌坦克衝過的防禦陣地前,隻見兩門105毫米加農炮被碾成廢鐵,幾挺機槍有的被炸得粉碎,有的被碾成鐵餅。滿地橫七豎八倒著殘缺不全的屍體,有不少屍體是被碾成肉餅的,還有更多的是被機槍打死或者是被砍下腦袋。
另外一邊的地上也橫七豎八躺著許多屍體,有的是被榴彈之類的炸得粉碎,有的被馬蹄踩成肉泥,還有的被衝鋒槍打成馬蜂窩。
寬深的壕溝邊緣,有一條履帶痕跡,看樣子,那輛坦克是直接衝過如此之寬的反坦克壕溝的,這說明這輛坦克的長度應該是不低於七米。
在壕溝內,也橫七豎八躺著一批“敢死隊員”的屍體,那些人本來是抱著炸藥包準備等到坦克過來的時候炸坦克的,卻沒有想到被榴彈打進壕溝中把他們炸死。
壕溝外麵,躺著不少“敢死隊員”的屍體,那些人全部是被打成馬蜂窩,血窟窿冒出的血已經凝固變成黑色。
沿著履帶痕跡一路過去,一路上都是斑斑血跡,還有不少已經變成肉餅的屍體,令人目不忍睹。
機槍塔倒在地上,碉堡變成廢墟,暗堡被重物碾壓得支離破碎,炮壘粉身碎骨,兵營也倒塌在地上,所有的崗哨全部被碾壓過。
看到支離破碎的陣地,板垣征四郎等人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八嘎!怎麼那麼多人都擋不住一小隊支那人!”磯穀廉介狠狠抽了一名日軍中尉軍官幾個耳光。
中尉軍官嘴唇扇動幾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敢說。
看到這個樣子,磯穀廉介又是“啪”一記耳光打在那個軍官臉上。
石原莞爾連忙製止了磯穀廉介的衝動,他示意讓那個軍官繼續說下去。
“報,報,報告將軍,支那人的那輛戰車,實在恐怖,我們用105炮轟了它至少六炮,那坦克還是向我們衝過來!”日軍中尉軍官點頭哈腰報告說。
居然有105炮都打不穿的坦克,這實在是令這些日本人倒抽一口冷氣。就連向來穩重冷靜的石原莞爾聽了此時,都臉色一變。
不過,石原莞爾卻沉住氣,他做了個手勢,示意那名軍官繼續說下去。
這個中尉軍官繼續說:“我們組織炮火攔截,可是炮彈打上去,那個怪物卻好像沒事一樣,它向我們衝過來,向我們開炮,用機關槍掃射。”
“八嘎!你們不會組織兵力炸掉它!”磯穀廉介咆哮起來。
“我,我,我們組織了,可是怪物上麵不僅有機槍大炮,還有迫擊炮!試圖靠近的帝國軍人全部玉碎!”中尉軍官回答說,“我們還組織了人,試圖從這個怪物的背後繞過去,可是支那怪物後麵卻冷不防衝出一隊騎兵!對了,就是從那片樹林中衝出來的。”說完,他向不遠處的一片樹林指了一下。
頓了一下,中尉軍官又繼續說:“怪物碾壓過來,用炮轟掉我們的碉堡,碾壓我們的暗堡,撞毀我們的兵營,還把我們優秀的勇士都碾壓在履帶下麵。”
“實在太可怕了!那些卑劣的支那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武器?”板垣征四郎百思不得其解。
“縱觀幾個軍事強國,不管是英法德美還是俄國,好像都沒有這樣的武器吧?”臉色慘白的石原莞爾喃喃自語的說。
突然,磯穀廉介好像是想到一件什麼事情,他對眾人說:“各位,我們以前的情報人員曾經了解到,這個什麼李斌的,好像是從美國回來的。這輛戰車,該不會是他從美國帶回來的超級武器吧?”
“不可能,美國人是支持列強對華武器禁運的政策,他們怎麼可能把那麼先進的武器賣給支那人?更何況,就算是這武器是美國的,也是一種處於試驗期的武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滿洲?”板垣征四郎否定了磯穀廉介的說法。
“難道是俄國佬的坦克?”磯穀廉介說道,“如果是俄國佬的戰車,那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們的計劃是在滿洲站穩腳跟之後,要繼續北進的!俄國佬有了這樣的武器,對我們滿洲實在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我也覺得很有可能是俄國佬的戰車!”石原莞爾說道,“看樣子,想要了解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隻能由川島小姐出馬!”
“我也覺得很可能是俄國佬幹的!在這幾次戰役中,有很多優秀的帝國勇士就是死在俄國佬的一種新式步槍之下!”板垣征四郎說道。
“對!那是俄國佬去年才出產的一種新式步槍!他們居然提供給了這些卑劣的支那人!”石原莞爾惱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