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夜隋的話,房淑靖隻覺得一陣諷刺:“夫妻情分?”停頓著半響的譏諷之後,她繼續說著,“倘若不是你的話,我和夜衡怎麼會分開?”

也是她在皇朝潛伏了那麼久,近期才知道,原來夜隋早就幾年前就已經將夜衡給害了,她還在傻傻以為夜衡隻是被夜隋關著了。

夜隋的視線開始陰沉著了:“那也是他該死,他霸占著你,分明是我先喜歡上你的!”

看著夜隋已經有些瘋狂了,夜擎宇的視線緊緊地眯著,上前著一步,將房淑靖護在身後:“母親小心。”

房淑靖的嗓音澀澀的,當初也是因為她的私心才假死,錯過了她宇兒的成長:“宇兒,是夜隋他殺了你的父親,還將你弟弟當做棋子,讓你們兄弟為敵,你一定不能放過他。”

這些年,她是看在眼裏的,隻是她不能暴露自己,隻能任由著夜隋胡作非為。

聽著房淑靖的話,濮陽燁就更為堅定自己的心了,真的都是夜隋的陰謀。

倏地,眾人見著夜隋的笑意更加瘋狂了:“淑婧啊,就算是加上你,你又能奈我何?”笑著,他陰沉的視線就狠狠地收回,看著一眼身後的翁益和蕭於安,“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上?”

翁益微微地眯著眼眸,沒有任何的動作,夜隋凝著一眼:“你敢背叛我?”

翁益沒有任何的行動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何況如今的局勢很明了了。

順勢著,夜隋就瞥眼著蕭於安那邊,見著她的手勢微微的抬起,目光才有淺淺的笑意,可就在下一秒,蕭於安的嗓音輕聲的說著:“蕭家的人都不許動。”

夜隋的視線驟然陰鷙了:“連你也敢背叛我。”

蕭於安身上有楊慕瑤喂下的藥,就算不聽蕭於安的,可也能看出來,現在的局勢的情況。

見著夜隋如今已經是勢單力薄了,楊慕瑤他們這邊的底氣就愈發的足了。

楊慕瑤輕淺地開口:“您還是束手就擒吧。”

其實,也是看在夜隋和夜擎宇還有父子情分在,他們也不想做的太絕。

夜隋鎖視著一眼,狠狠地扯著嘴角,快速地閃身到房淑靖的麵前將人帶走,等著站定之後,他看了看身邊的房淑靖:“束手是不可能的,可要是能和你一起死,也不是不可能。”

夜隋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在場的人都微怔了一下。

楊慕瑤急急地瞥視著一眼夜擎宇的臉:“阿宇,你母親……”

剛剛房淑靖就在夜擎宇的身邊,他們就算沒有任何的察覺,夜擎宇不可能沒有的。

隻見夜擎宇的神色淡然,楊慕瑤的視線就輕眯著一下:難道說……

不等楊慕瑤的思緒收回來,房淑靖那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直接刺入夜隋的心髒,很準確,還有她輕淺的聲音:“可我隻想讓你死。”

按理說,一般的匕、首是殺不死夜隋的,可房淑靖的匕、首是她精心弄的,還在上麵抹了毒。

就在匕、首刺入的那一刻,夜隋的瞳孔頓時放大,心髒開始急速跳動:“你……”

他是實在沒想到,房淑靖會用匕、首刺殺他。

房淑靖淡然地轉身,看著夜隋一眼:“我在上麵抹了毒藥,可那也是你應得的。”

在場的人也是真的沒想到,夜隋的生命會以這種形式告終,還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