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腦中好像被插了一根銀針。”李恰咬了咬唇,好半天才開口說出話來。
“果然有問題!”那邊霍二老爺看向霍驍風道:“有人動了手腳要誣陷你。”
這邊霍驍廷的目光卻依然落在李恰那咬得泛紅的嘴唇上,“它還有得治嗎?”
“聽天由命。”李恰想說哪怕治好了,它可能也再無法恢複如前,激靈又可愛的幫主人磨墨舔墨了。
可此時誰又會如她一樣,關心這小家夥的未來命運呢?
…………
勵王府內院,二皇子看著捂著臉來回打滾的雅妓,心中不由得越來越煩躁。
雖然躺在床榻上,可依然能夠看得出來那雅妓身材極好,前凸後翹,十分勾魂。
隻是雪白的脖頸上,那一張臉已經被紗布纏繞,看不出模樣來。
“二皇子,救救奴婢。”那雅妓扯著二皇子的袖子大聲哀求道。
若是平時,二皇子早就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思,可此時看著被拽得皺皺巴巴的衣袖,又是一陣心煩。
他不由得拂開那扯著她的手,起身走到了外頭。
雖然過了端午,夏天已經來了。可畢竟還沒到盛夏,晚風微涼,吹得他心中煩躁似減了些。
二皇子仰頭看著天上一輪明月,心中也更明靜了些。
他今日將霍家二公子和雅妓帶回王府來是有些衝動了。
他在畫舫上養著那雅妓,對外宣稱她隻是在他以文會友時為大家彈琴作畫助助興。
不管別人相不相信,他已經行事如此低調了,便也不會有人來找他麻煩。
若真是有禦史將他們夜夜笙歌的消息捅上去,他怕父皇也不會高興。前陣子對三皇子和慧琳郡主的懲戒就是個教訓。
更何況是為了這雅妓綁了霍二公子,父皇對霍家的看重已經霍家在大周的威望,他是知道的。
況且他封王建這座王府的時候,母後已經再三提醒過,且不可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回來,辱了勵王府的名聲。
他今日怎麼就一衝動連犯了兩個錯誤呢。
隻因這雅妓這段時間來伺候得他太過舒心了。
二皇子不由又想起午間的時候兩人於畫舫上那一場天雷勾地火般的歡愉。
他不是那十三四歲的愣頭小子,女子他從前也不是沒有碰過。隻不過這雅妓總是能讓他欲罷不能。
二皇子周伊此時不由得有些遺憾。
但也隻是一絲輕飄飄的遺憾,稍縱即逝。
不過就是個女子,就當是丟個玩物罷了,以後還會有更好的。
以後要是他真坐上了那個位置,想要多少女人沒有。
二皇子不由叫來了心腹內侍,吩咐今晚就叫把那雅妓送出王府去。
吩咐完了,他又帶著倆隨從直接出了內院,打算親手把霍家二公子送出府去。
這般就讓人挑不出毛病了。
…………
柴房中幾人這會兒還不知二皇子心思的轉變,還在分析著究竟是何人意圖陷害霍家。
李恰已經從袖子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顆小小的藥物,在霍驍廷的幫助下喂那小墨猴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