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計好哪些花卉好賣,哪些不好賣,以便每次拿貨拿的數量更為準確一些。
畢竟這鮮花保存期不久,快則幾天,短則十幾天,所以基本都是隔三天去蝴蝶穀拉一趟馬車。
這不,今個蕭亦明又再次駕著馬車獨自去了蝴蝶穀。
蝴蝶穀的穀主老頭,也是個奇怪的主,每次過來拿鮮花,隻許蕭亦明一個人過來,主要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裏的秘密。
此時蝴蝶穀的小木屋裏。
一把竹子編製而成的花椅上,花穀主很悠閑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花茶,輕輕的品了一口,一張褶子臉帶有陶醉:“這花茶不錯啊,蕭亦明,你下次來,給我多帶幾包。”
“行,花穀主隻要您喜歡,我多給你帶幾樣口味。”反正原材料都是他穀裏的鮮花,他喜歡喝的話,就多帶幾樣。
蕭亦明慢條斯理的坐在一旁,大手執起桌上的酒壺,緩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玫瑰酒。
品了一口,說道:“花穀主,這花酒,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下次還給你帶,有好多口味的,有桂花,菊花,荷花……”
花穀主正品著茶呢?見蕭亦明還想到第二杯酒,立馬跟個頑童似得搶過那酒壺,翹著胡子不滿的嚷嚷道:
“蕭亦明,這可是你帶給我的花酒,你要自己喝完嗎?豈有此理,帶的這麼少,還喝那麼多,我老頭子不高興了。”
花穀主一雙昏黃的眼珠流轉,唇角勾出一絲頑劣的弧度,不滿的嚷嚷道。
“噗嗤。”蕭亦明笑了:“好,我不喝,下次給你多帶還不行嗎?怕你了。”
兩人正聊著,就見門外的花童過來敲門:“蕭老板,你要的鮮花都搬到馬車上去了,你待會清點一下。”
“行,謝謝了。”蕭亦明勾起一抹笑意:“老規矩,月底結賬,我先走了。”
“行了,你這臭小子,每次都是這樣,屁股還沒坐熱,就要走,果然家裏藏了如花美眷就是不一樣,改天我得去看看,你口中那位不得了的媳婦,究竟長什麼模樣。”
花穀子捋了捋胡須,一臉好奇。
不過光是聽蕭亦明描述羅蔓蔓那些新鮮點子,就知道是個很有意思的女子。
改天一定要找個機會見識一番。
“當然好,歡迎穀主隨時到來,到時候我一定大擺宴席招待你。”蕭亦明拍著胸脯好爽說道,兩人相互告別了一番。
“這小子,還真不錯,做事靠譜還有毅力,不錯的小夥。“花穀主看著他離去的偉岸身影,眼底的光芒深深,這樣的人才值得長期打交道。
可惜他是獨家寡人一個,也沒有女兒,不然準要招這樣的女婿。
蕭亦明並不知道花穀主對他的評價如此高,隻知道剛開始這老頑童很是難搞,又不講情麵,又固執。
後來相處久了,發現他的性格還蠻好,他都一把年紀了,雖滿頭白發,但精神抖索,身姿穩健,有時候會跟個孩子一樣耍賴。
再一次的滿載而歸,蕭亦明哼著山歌,走在林蔭小道,心情十分愜意。
夏末下午的陽光並不是很熾熱,灑在身上暖暖的。
小道上很是安靜,但是卻是在這種安靜的表象下,有一種危機四伏。
蕭亦明不知道的是,有個兩個黑影一直潛伏在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上,等待他已經多時,就等著他再次來蝴蝶穀,再伺機行動。
黑衣人嗜血的眸子察看了一下周圍的地形,道路的兩邊是群山圍繞,這段小路是狹窄彎曲的,這個地段是最容易下手的。
耳邊有微風迎麵吹來,翠綠的樹葉在風中搖曳,偶爾樹林間有鳥兒快速飛過。
群山環繞的小道上此刻卻暗潮湧動,暗藏著殺機,而這些一顆顆枝繁葉茂的大樹就是最好的屏障掩護。
視線範圍內出現熟悉的身影,樹上的兩人遠遠的看著蕭亦明,駕著馬車浩浩蕩蕩的過來。
那黑衣男子側頭一看,就見身邊的女人眼睛一亮,眼底突然有了神采,就跟著了魔似的。
“快,就是現在,快攔住他,別讓他走。”那女子看見一身褐色衣袍著身的蕭亦明,立馬激動的不行。
他輪廓立體,臉部線條依舊明快,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偉岸,總是能深深吸引她的目光。
眼見著他就要駕車過去了,她立馬扯著身旁的黑衣男子著急的大喊大叫:
“快,你還愣著幹什麼?快下手,別讓他跑了。”
黑衣人不滿的瞄了瞄身旁的女人,瞧她胸前因為激動而起伏,那兩座山峰格外的魅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