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三天之後,又打起精神回學校努力奮鬥了。
去書店買資料的時候,書店老板說:“你們這高中三年下來,以後就什麼困難都不怕了,因為你們被這樣強度的學習生活打壓著,訓練過,以後還怕什麼呢。”對此,我表示非常的讚同。
一到教室,入目的就是江城和另一個女生在交談的樣子,不是班裏的女生,該不會是……我瞬間了然地點點頭。
同桌問:“你不生氣?”
我有點茫然,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
她似乎有點驚訝:“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全班人都覺得你們兩個數學課代表是金童玉女啊。”
然後我瞬間無語,都什麼年代了,還金童玉女。然後我又瞬間意識到重點不在這裏,馬上回複道:“誰說的。”
她聳了聳肩說:“都是這麼說的,源頭從哪裏來早就不知道了。”瞬間石化,並且破碎飄蕩在風中。為什麼這麼久我都不知道有這件事,好奇怪好奇怪啊。難道我已經與世隔絕這麼久了嗎。
那個女生走出我們教室的時候白了我一眼,帶點不屑,帶點輕視。我又淩亂了,我什麼時候惹過她了嗎,貌似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吧。
然後,同桌在一邊說了句風涼話:“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啊。”
“同桌,你要文藝也不是在這個時候文藝。寫作文的時候你怎麼不文藝一點,多給你的考場作文加點分數啊。在這種說風涼話的時候,你倒是挺積極的啊。”我知道她考試作文從來沒上過30分,這一直是她的痛處。
她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甚至還捂住了心口,說:“林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直戳我的痛處。你這麼會補刀,真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有男生要你。”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唄,而且以後找不到也沒關係啊,自己養自己不就好了。”
同桌撇了撇嘴說:“你還真是想得開。”
“你是打算做新時期的新女性啊。”江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是我後桌)。我學著同桌的樣子也撇了撇嘴說:“反正我是無所謂啊。”
說罷,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問:“江城,那個女生是不是林夕?”
他似乎有些驚訝我會知道,便問:“你怎麼知道的?”我說:“猜的。”
同桌默默補充了一句:“這叫探查敵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你用‘方能’會更有文藝氣息。”我回道。
江城忽略了這個小插曲,繼續說:“她是林夕沒錯,怎麼?”
我說:“聽某人說,她喜歡的人是你啊。”
這次,我很明顯地看到了他的嘴角在抽,而且眉毛上挑了一下:“So?”
“我隻是好奇,連好奇心都不讓人有嗎。”我覺得沒意思就回過身了。
林夕喜歡江城這件事,我是聽葉帆講的。上學期,他和林夕是一個班裏的,還是同桌,他還向我抱怨道:“見過煩的,沒見過這麼煩的女生,她一定要這麼跟國家政策過不去嗎,她不知道國家提倡節約水資源啊!”
也是在這煩的過程中,葉帆才知道了林夕喜歡江城。
他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來告訴我了,說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安凡。我問他為什麼打算告訴安凡。
“喜歡一個人有權利知道。”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葉帆,你真的沒有必要告訴她。喜歡江城是安凡一個人的事,和林夕沒有關係,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知道。”
葉帆說:“我發現你的想法總是跟別人不一樣,為什麼一直覺得喜歡一個人隻是自己的事,難道被喜歡的那個人就跟喜歡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嗎,我不這麼覺得。”
我在心裏默默地說,我也希望跟你有關係啊,可是,這種想法卻隻能是奢求吧。我淡淡回了句:“不管你怎麼說,我還是這麼覺得。”
他似乎覺得沒辦法說服我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了。
這節課剛下課,同桌就一臉興奮地跟我說:“同桌同桌,我決定了!”
我學著江城一挑眉,問:“你決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