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聲音冰冷,落在蘇浩麵前,舉目望去,帶著冷笑。
正是南宮天。
他上前一步,道:“今天哪怕你舅舅來,也救不了你,看到那鬥法台了嗎,便是你的喋血處。”
“那裏的確是喋血處,但不是我,而是你,你的頭顱,我會摘下。”蘇浩笑的森然,他不再低調,一言一舉,都顯得囂張。
“可笑。”南宮天嘴角一扯,帶著譏諷,當日一戰,蘇浩連他七成功力的一掌都接不下,今日難道會逆天不成?
“事實上,輕而易舉,如屠狗。”蘇浩再次補充。
“你找死。”南宮天臉色冷下來,透露出猙獰之意。
“麵目可憎,果然如狗。”蘇浩再次開口,句句紮心,根本不是懼怕,但也不是讓人認為他自信,而是一種將死之人,不顧一切。
“孽子,信不信我現在就可斬了你?”南宮天再度上前,氣息引起巨大的聲勢,引得多人注目。
當即,不知道多少人向著這裏彙聚,來臨的那些大家族,大勢力,都是帶著玩味笑容。
“南宮兄,依我看,直接處死這罪孽算了,何需上台與他一戰?”黑袍男子開口,他來自天仇宮,屬於天山深處,跟著長輩來見證蘇浩的人頭落地。
事實上,不隻是他們,五府八宮,人員幾乎到齊了,蘇浩與他們,大多存在著過節,巴不得他粉身碎骨。
甚至是,這仙府之地,也來了許多勢力,甚至在其中,還有天道盟的人。
這個勢力,也充斥了太多的領域,從天山,到仙府,都有他們的身影。
甚至是,在天山的天道盟之主,齊奉天也到了這裏,冷笑看著蘇浩。
南宮天笑了笑,道:“那可不行,今日是天下誅殺罪孽,要他上台,一人一腳的處死他,這才解恨。”
“南宮家組建這次大會,給他機會登台,若他能勝了所有人,便可得到釋放。”
“隻是,怕是南宮兄這一關,他已經過不去了。”
有人大聲嘲笑。
“事實上,三日前,南宮天師兄,已經一掌將他擊敗了。”南宮家有人大聲道。
南宮天昂起頭顱,道:“他的確曾敗在我的手下,不過,不是一掌,而是我的七成力,事實上,我還是高看了他,也許我的五成力,足以滅殺他,他不值一提。”
眾人冷笑更多,傳言之中,這個罪孽了得,法力深厚,戰力超強,如今看來,不過如此。
大聲的嘲笑從人群之中傳來,有人在朝著蘇浩吐口水,汙言穢語,九等罪孽,人人喊打。
南宮天繼續上前,藐視蘇浩,道:“知道了嗎,你就是豬狗不如,人人得而誅之,你爹當年就是如此被鎮壓,如今你一樣,哦,不,你會比其他更慘,會慘死當場!”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今天你的死刑,你爹,你娘,都會親眼目睹,看到那麵鏡子了嗎,他們都在注視。”
南宮天笑的森冷無比,指向高空一麵懸掛的鏡子。
蘇浩神色冷漠,朝著那裏望去,爹娘在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