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宛怡忽然掉下一滴淚來,她匆忙擦拭。
秦慧茹叫了一聲:“肖先生您除了郝前程那件事情以外,阿俏在我們家一直都過的還不錯,當然還有她早早結婚這件事情,也讓我很內疚。”
肖宛怡點頭,雖然麵色平靜,但是眼眸裏自責久久揮散不去。
當時追查,怎麼也查不到,現在想來是那人做了手腳,所以誰也查不到。
這幾年才漸漸調查出來,可是郝俏都二十五歲了。
肖宛怡知道還有更大的陰謀隱藏著。
秦慧茹見她久久不說話,便提出告辭,肖宛怡點頭,也不挽留,好在郝家家境不錯。
肖宛怡坐著發呆,陸玉元進來笑著道:“還在這兒發呆,你不回去了?”
肖宛怡表情冷淡,“阿俏身體不好,我接她去玫瑰園養病,廖文宇出事,沒人照顧她!”
陸玉元麵色平靜,依舊溫和,“又下人照顧,你操什麼心,你心裏不累?你要是不放心,便接到牡丹園!”
“爸和媽都在玫瑰園,住在那更好!”
陸玉元臉上失了笑容,“宛怡,如今你是我的妻子,才結婚幾日,你就要回娘家?宛怡你可在乎過我的感受?”
肖宛怡無話可說,冷著臉沉默。
“剛才你見秦慧茹了?她說了什麼,讓你如此不高興?”
肖宛怡說道:“她說郝前程抱回阿俏的時候,阿俏一直哭著,瘦弱的非常可憐,動了惻隱之心才沒有送到福利院去,我找了這麼多年才找到女兒,我內疚。”
陸玉元臉色依然平靜,“郝家條件不錯,想來沒受什麼委屈,你不要太自責。”
肖宛怡卻道:“我就奇怪了,當年怎麼找都找不到,怎麼就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呢!”
陸玉元不可察的變了臉色,還安慰著肖宛怡道:“當年不是辭退了一批下人嘛,過去都過去了,你還糾結那些幹什麼?”
“皇天不負有心人,已經查到了。”
肖宛怡盯著陸玉元,看他如何反應,陸玉元卻冷靜地要命,“誰啊,宛怡你怎麼不報警啊!”
“沒有證據,沒法立案,都這些年過去了,我不打算追究了,人在做天在看,惡人總會有惡報的!”肖宛怡起身,邊走便說道。
陸玉元跟上,“宛怡,外麵風大,穿件披風吧!”
肖宛怡拒絕,“才八月冷什麼?我已經習慣了。”
陸玉元打開車門,肖宛怡上車,陸玉元道:“明日我要去英國,你一個人可是要照顧好自己。”
肖宛怡沒吭聲,陸玉元又道:“我把你也帶著去?”
肖宛怡回了一句:“不去!”
肖宛怡要去玫瑰園,陸玉元沒法子隻能送去。
肖宛怡進去,他回到車上,立即就變了臉色,打了一個電話,“占元,給我查一下是誰走漏了風聲!”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陸玉元便道:“當年是誰送走了那個野種,那個人難道還活著!”
後又聽陸玉元道:“找出來,我不想見活人!”
再後來就是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