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俏忽然覺得冬日裏也是這般溫暖,她寒了許多年的心,終於感受到了溫暖。
雪山都會融化,更何況是已經冰封已久的信。
郝前程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任何動作,倒是讓肖宛怡起了疑心。
黎明前的沉寂是最可怕的。
郝顏最終找了那個和郝俏長的像的女人,柳羽。
那個孩子倒是和柳羽長的挺像,男孩子長著那麼狹長的眼睛,讓人覺得很很是俊秀。
郝顏帶著助手到柳羽住的別墅的時候,柳羽正在和兒子做畫,優美的就像一幅畫似得。
郝顏考慮了許久,才決定打擾。
柳羽看見郝顏,一臉平靜,那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也是看著郝顏,“媽,那是誰?”
“是你姐姐!”
郝雲峰不屑道:“那個就是爸和那個女人的孩子?”
郝顏漸漸靠近,柳羽隻是輕笑,“是啊,你說的沒錯!”
“我這姐姐怕是要來興師問罪了!”
柳羽卻道:“沒什麼可擔心的。”
郝雲峰點頭,“媽,要我陪著你嗎?”
“你進去吧,收拾一下去大學吧!”
郝雲峰轉身就進了大廳。
郝顏開門見山道;“柳小姐,我是郝顏,今天想來和你談談!”
鎮定的柳羽,倒是讓郝顏刮目相看。
柳羽道:“請進,大廳裏談吧!”
“你知道我是誰?”
柳羽笑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郝顏穿著嚴肅的正裝,劃著淡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柳羽穿著寬鬆的毛衫,頭發披著,看起來極具女人味,一個中年女人有的氣質,她皆是有了。
柳羽讓郝顏坐下,郝顏也沒有客氣,她本來是做好戰鬥的準備而來的,沒想到來之後,竟然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這樣的一個女人,他的父親多年來不舍,肯定是有原因的。
“阿顏找我有事?”
女人先開了口,郝顏無奈,“自然是有事,我父親和我母親已經結婚三十餘年,您可知道?”
“我和你父親也相識二十年了,阿峰今年都十八歲了。”
語氣平淡,就像再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郝顏心中慍怒,但也忍耐,“破壞別人家庭除了不道德之外,還要負相應法律責任,你難道不知道?”
柳羽一絲淺笑,“我知道阿顏你是赫赫有名的律師,我倒是也不怕,我和你父親相愛很多年,他給予我很多,他和你母親早就沒有了感情,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不回家。”
郝顏頓時發怒,“你是小三,你可知道?我父親遲早不會要你。”
“若是不要,也就不要了,他給我的已經足夠。”
郝顏怒極了罵道:“真是恬不知恥,我母親痛苦了一輩子,你倒是覺得理所應當。我怕本來是奉勸你離開我父親的,既然你冥頑不靈,那隻能在法庭上見。”
柳羽道了一聲:“好!”
郝顏無話可說,便帶著助理走了。
助理路上沉默,郝顏問道:“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