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陳做為一個正常的熱血青年,荷爾蒙瞬間分泌。這一刻他真是有些昏頭了,隻知道自己所擁抱著的,是一個鮮/活的女/體,足以令他血脈噴張。
所以,回到車上的時候兩人自然而然的熱/吻在一起。
車廂內的溫度很快發酵,熱得想除去所有束縛。
譚文靜撕扯得,手已經探進韓陳的襯衣裏。
她呻/吟一聲:“陳……”
韓陳手一僵,猛地放開譚文靜,他有些清醒了,扒了一把頭發說:“對不起,文靜姐……我……我喝多了……”
他連忙推開車門去外麵透風。
初秋的夜晚已經有了些許涼意,鼓吹著他的襯衣,呼啦啦的響著,吵得韓陳心煩意亂。
他竟然做了這種事情……
譚文靜整理好衣服,也從車上下來。
韓陳尷尬的轉過身:“文靜姐,對不起。”
譚文靜遞給他一支煙。
“不要緊,我們都喝多了。”
她笑了笑,率先將煙點著。
她抽煙的樣子真的很好看,不像不良少女,反倒讓人覺得很優雅。
韓陳借著她的火點著。
譚文靜又問他:“要不要給家裏人打個電話,問問你爸的情況?”
韓陳想了下,從口袋裏摸索出電話。
有韓媽媽的未接電話,之前吃飯的時候太吵鬧了,沒有聽到。
這會兒他給韓媽媽回過去,聽韓媽媽說:“你爸沒什麼事,醫生說是受了刺激,血壓上來了,吃點兒降壓藥就沒事了。”她又問他:“你現在在哪兒?怎麼還不回來?”
韓陳說:“我今晚不回去了,住朋友那裏,你不用擔心。”
說完,他接著掛了電話。
譚文靜看了一眼他緊皺的眉頭。
“我有的時候就在想啊,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恨自己的家人最徒勞無功了,純粹是自我折磨。有什麼結果呢?將來一定會原諒。所以,沒必要太執意了,還是要自己想開點兒。”
“嗯,我知道了,文靜姐。時間不早了,送你回去吧。”
之後他去酒店開了一間房。
宋涼也聽說了韓陳的遭遇,雖然她沒有經曆過,但是,被逼婚應該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所以,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叫韓陳來辦公室的時候,宋涼的表情舒緩。
談完工作事後刻意問他:“怎麼無精打采的?”
韓陳揉了揉眼眶說:“沒什麼,可能昨晚沒睡好。”
宋涼給他倒了一杯咖啡。
韓陳接過說:“謝謝。”
他抿壓了一口放到茶幾上。
接著又說:“能不能調我去市場?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我表現好的話,就讓我一直跑市場行不行?”
他真的想從那個家裏跳脫出來了,不然真有可能決裂。
而且韓陳越發覺得自己需要獨/立了,方方麵麵都是,不然他永遠都長不大。
宋涼搖了搖頭:“不行,你現在是戴罪立功,我直接把你放到市場上去,別人肯定又要說我給你開後門,以後我還怎麼管理手下的人?”她想了下說:“在堅持三個月吧,三個月的實習期一過,就把你分到市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