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王嵐到了醫務室,醫生給王嵐消毒傷口,上藥。
她忍著疼。
之後,我又送她回去公寓。
路上,她說道:“一起吃飯吧。”
我說好。
我們去了一家我們去過的餐廳。
吃飯時,我看著她,長發飄飄,所謂美女,就像白婕妤這樣,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
隻是,為何她偏偏是個話題人物,偏偏幹什麼事都讓人指著脊梁骨怒罵,肯定是和她的經曆有關,所以,她不管做不做勾別人的事,主要她和一個男人走得近,別人都以為她是那樣的人。
她輕輕歎氣一下,問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她說道:“我和這員工什麼事都沒有,他負責追一個業務,我就負責帶,免不了工作接觸,他老婆就懷疑我們。”
我說道:“唉,別管她那麼多,你知道這世界上很多瘋子。”
她說道:“我不喜歡這樣子的感覺。”
我說道:“但很多公司的人都罵你,喜歡說你。”
她顯得尤為委屈,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讓那麼多人討厭。”
我說道:“說來簡單,你的過往曆史,讓她們覺得你不幹淨,所以,一旦有點什麼事,她們就那你來攻擊,拿你來說。”
她說道:“我不喜歡這樣的。”
我說道:“沒事,清者自清,你看張熠張總監,不就是站在你這邊了。”
她說道:“嗯,我挺感激她。”
我說道:“隻是啊,你以後真的不能和男人靠的近,不管你和誰靠的近,她們都會說說說,各種流言蜚語,各種憑空捏造,就是攻擊你,不停攻擊你。”
她說道:“這世界上,除了女人,就是男人,我們部門那麼多男員工,還有上邊的領導,上司,很多男的,你也是男的,我怎麼免得了不去接觸。”
我說道:“隻能說,不能出去一起應酬啊什麼的了,否則,各種謠言四起。”
她說道:“你也是男的,你怎麼還和我接近,不怕被人說嗎。”
我說道:“我無所謂啊,我也沒有一個那麼凶悍的老婆。”
她問我:“如果你女朋友吃醋呢。”
我說道:“分手了。”
她說道:“如果你有女朋友呢。”
我想了想,說道:“那就分手吧,如果清者,自清。”
她說道:“可你和我就沒有清。”
我一下子無言以對。
對,我和她根本就是不清,怎麼能說清者自清。
我問道:“你和別人也是不清嗎。”
她說道:“不,我隻有和你不清。”
我覺得,她有點撩我的意思。
我尷尬笑笑:“你是在撩我嗎。”
她沒說什麼,叫服務員買單。
我說我買吧,她還是買了。
下樓後,她對我說道:“不用送。”
我看著她。
她轉身回去了。
隨意長發飄動,細軟腰身,走得我的心也動了。
也許,如果我跟著上去,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