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十神傳人因為完全繼承了十神傳承的緣故,修為提升非常之快,花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淩雲的要求。但是,因為位麵的限製,肖炎他們無法讓修為更進一步。
但淩雲想要徹底吸收位麵之力,成為位麵之主還需要一定時間,但淩雲現在已經能掌控一些位麵之力了,於是直接傳音給肖炎他們讓告訴他們自己還需要大概一個月的時間。
過了一個月,人族大部分城市的重建已經初現原貌,十神傳人各自都明白再有兩個月還有一場艱苦的決戰,所以各自都無比珍惜這最後兩個月的時光。
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選擇回到自己家中,陪伴自己的家人,當然他們對主位麵的事情隻字未提。
肖炎獨自一人來到原來紅鴛樓的駐地,一座不在四國領域內的神秘城市。
“你來幹嘛?”紅鴛看著城門外的肖炎問道。
“我想,再看看她。”肖炎說道,紅鴛樓在這次戰爭中損失也非常大,紅鴛樓現在的幸存人數不足當初十分之一,而且老樓主也已經去世,由紅鴛繼承紅鴛樓樓主的位置。
“我聽她說過你們的事。”紅鴛淡淡說道:“開城門,放他進來。”
“樓主,紅鴛樓的規矩,紅鴛城不能有男人踏足。”紅鴛身邊的女子說道。
“他是特例,而且僅此一次。”紅鴛淡淡說道。
城門打開,肖炎成功進入紅鴛城。
盡管紅鴛給肖炎開了特例,但是肖炎並不能在紅鴛樓自由活動,隻能去紅鴛樓的墓園祭拜一下文芷若,而且紅鴛會一直陪同。
肖炎跪坐在文芷若的墓碑前。
“她認識你後沒多久,我就發現她有些不聽從樓中命令了。自從戰爭爆發後,她更是直接斷卻了與樓中的聯係。但我知道,她還是在乎紅鴛樓的,所以並沒有除去她紅鴛樓裏的身份。”紅鴛淡淡說道。
“如果她沒有認識我,或者沒有喜歡上我,應該會活下去吧。”肖炎說道。
“那她應該會活得很傷心。”紅鴛說道:“愛,並非一定要在一起,能讓意中人清楚自己的愛意本身就是一種幸福。”紅鴛說完這句話,不禁愣神。
“你們紅鴛樓中,是不是有一座橋?”肖炎問道。
“你是說,情生橋吧?不過,現在你一個人過去又有什麼用呢?”紅鴛說道。
“我能去看看嗎?”肖炎問道。
“這不合規矩。”紅鴛說道。
“就一次。”肖炎誠懇地說道。
“我去安排一下。”紅鴛說道,然後就留肖炎一人在墓園之中。
“芷若。”肖炎看著麵前的墓碑說道:“也許,不死火真的是一種詛咒吧,凡是親近我的人都逃不掉這個對我的詛咒。”
肖炎正自責著,突然一陣狂風卷起落葉,吹向肖炎後方。肖炎注視著落葉飛舞的方向,仿佛看見了自己第一次遇見文芷若,第一次救下文芷若,第一次見到文芷若溫柔的一麵。
“芷若。”肖炎看著飛舞的樹葉逐漸出神,仿佛回到了曾經的時光。
一老叟駕著一輛馬車飛快穿過峽穀,奔向遠方的平原,就在老叟馬車離開峽穀出口的瞬間,地麵冒出突刺將馬匹刺傷,馬受驚後直接摔翻馬車,掙脫韁繩而逃。
幾位女子從峽穀上方落下,同時無數飛刃飛向馬車中,將馬車紮成了一個蜂窩。
“滾!”紅鴛冷冷地對著那老叟說道,老叟連滾帶爬逃離這裏。
“姐姐,這就是昔日在烈日前丞相呂風手下貪官汙吏的貪汙之財?”文芷若好奇地跳上馬車問道。
“不可大意。”紅鴛教訓道:“這馬車不可能隻有一個老叟押送。”
“哈哈哈,沒想到紅鴛樓的人竟然隻派了幾個蠢女人過來,倒是可以便宜一下咱們哥幾個了。”笑聲從峽穀入口處傳來,五個黑影迅速衝了過來,將紅鴛她們四人包圍。
“常常聽說紅鴛樓的女子,個個都是極品紅顏,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尤其是這個隔著麵紗的,給人一種特別的韻味啊!”為首的黑衣人大笑道。
“東匪五虎,這群貪官倒是有關係,整個烈日帝國還未被捕的最強罪犯,五人修為都達到了皇者境。”紅鴛身邊的女子說道。
“有見識!”為首的黑衣人更加興奮了,“既然聽過了哥幾個的名號,還不束手就擒,省得哥哥們動手了。”
“大言不慚!”紅鴛身邊另一個女子說道。
“哈哈哈,你們之中修為最高不過王者境,就這實力,還不是讓我們五兄弟為所欲為?”另一個黑衣人猥瑣地笑著說道。
“竟敢調戲姐姐!”文芷若一躍跳下馬車手持配劍指著為首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