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仕聰三人接連開口,皆是一臉不屑,對著靈法言指責威脅。
這些話很有威懾力,靈法言聽了之後,氣得暴跳如雷。若不是眼前四人在四元商行身份緊要,他恐怕就要出手鎮殺。
“四位供奉,你們這是要為那葉飛背書?難道你四元商行,真的徹底和葉飛媾和到了一起嘛?”
玄無夜也有些震驚,四元商行在大乾王朝,勢力的確強大。但商賈之流,最不願意摻合諸般勢力的紛爭。往日,他們向來以和氣生財作為口號,這次居然威脅靈法言,替葉飛出頭,當真是蹊蹺。
“這位小友似乎來曆不凡!恕老朽眼拙,還請告知名諱來曆?”
陳大奎看著玄無夜,對方一身帝氣內斂,給他一種威懾感。如此年輕,定然出身不凡,有大背景。
“天地玄門,掌道弟子,玄無夜!”
玄無夜此言一落,陳大奎四人皆是動容,不過也就僅止於此了。
“原來是玄無夜小友,你剛才那般話,實在是多慮了。我們和葉飛的龍寶商團,不過就是生意上的交易,所謂媾和,所謂背書,那才是子虛烏有之事。”
“這裏的討債書,合乎大乾法度,也合乎商賈規矩。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還請靈將軍加緊一點,不要讓我們難做!”
陳大奎言罷,立時帶人離開。
玄無夜滿臉驚然,靈法言更是默然無語,怔怔失神。
這裏發生的事,卻是葉飛在這次風波中最強勢的一麵,但顯然不單單止於此。
牽涉到債務關係的,除了靈法言這裏,還有十數家。不過想讓這些人服軟,卻是根本不容易。他們根本不在乎什麼名聲,沒有靈法言的忌憚。
於是乎,多處討債之行,便成了扯皮的鬧劇。
當然,這般事,也有嚴肅一麵。就比如幻金商盟先行出售的飛天載人魔像,漏洞後門之說,讓得不少勢力驚慌失措。
他們都大有來曆,有的是大乾龐然大物,有的更是來自東玄域其他王朝。如今駐守赤粟堡的,不過就是先遣隊伍,力量很是單薄,所以需要載人飛天魔像來填充實力。
但是眼下這六階傀儡暴露出隱患,而且有浮影為憑,有先例佐證,誰都不敢大意。
一時間,這些勢力紛紛將各自的載人飛天魔像封印起來。甚至封禁駐地,嚴查死守,害怕所謂的後門,將他們駐地的秘密暴露出去。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整個赤粟堡一片混亂。
不過此般混亂,卻是浮於各大勢力駐地,並不為外人所知。不過有一處,卻是大亂不止。
深淵巨艦潛隱的山穀前,二十架飛天載人魔像凝浮虛空,真元縱橫,玄光蕩溢。淩霄作為這魔像小隊的頭領,此刻正和九龍府軍對峙。
“對麵的人給我聽著,你們占據的地方,是我龍寶商團私人領地。根據大乾律法,私人領地,神聖不可侵犯。你等已經損害了我龍寶商團的利益,限你們一刻鍾內離開,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淩霄言語森嚴,直接出言威脅九龍府軍。
不過他這般話卻很在理,大乾的確有這等法度。哪怕就是大乾軍方,沒有合適理由,也不得入侵宗門世家的領地。
若是膽敢侵犯,宗族世家,或是其他團體勢力,有權利反擊,甚至直接誅殺,不受大乾律法責罰。
“該死,你是何人,居然也敢威脅我九龍府軍。你們龍寶商團犯下滔天罪孽,我等奉命鎮守此處,不讓你等逃跑。”
靈五縱躍虛空,一臉不屑地盯著淩霄。對方不過就是初期武尊,居然也敢威脅他,真是不知死活。
“不讓我們逃跑?”
淩霄冷然一笑,“哼!我龍寶基地,你等有什麼資格鎮守。看來不必客氣了,所有人準備,改造型飛天載人魔像極限測試,開始!”
他聲音一落,身後二十具載人飛天魔像立時轟射而出。這些鐵家夥有五丈高的龐大身軀,一身都是煉金甲鎧。而且和尋常飛天載人魔像不一樣,身後卻是背著個大輪盤,輪盤上纏卷著成千上萬枚符炮彈。
“轟轟轟!”
二十具載人飛天魔像鐵臂甩動,一道道真元光柱轟擊而出。而與此同時,還有一枚枚符炮彈隨之發射。
“哢哢哢!”
載人飛天魔像後的大輪盤不停的轉動,一枚枚符炮彈送入煉金手臂特殊的發射管。
每一息,都有千百枚符炮彈轟射而出。目標赫然是九龍府軍駐地前的一塊空地。
“砰砰砰!”
驚天震響,炸裂而開。每一枚符炮彈,都在山石地麵上,轟出一丈來方數尺深的大坑。
有山石顆粒激射而出,勁風掃蕩,將九龍府軍營地前的陣法護罩,直接擊穿,洞射其中。
當即就有九龍府軍士卒“嗷嗷”大叫,頭破血流。
“該死!龍寶商團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襲擊我九龍府軍。諸位隨我一起上,誅殺這幫亂民賊寇!”
靈五氣得暴跳如雷,再也忍不住,呼喝將士,就要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