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意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醫院,那把刀何時拔出來的。我都一概不清楚。
那是我睡得最久的日子,我在夢裏和楊姨結婚了,她給我生了一對龍鳳胎,我們十分相愛。從此她隻屬於我一個人。
夢到我們甜蜜曖昧的場景,我就笑開了花。因為笑的太開心,身體的疼痛把我喚醒過來。睜眼的時候,腰上已經裹上了厚厚的紗布,手上輸著液。
“小北,你終於醒過來了!”見我有了反應,睡在一旁的網易驚醒過來一把握住我手,眼淚眨巴眨巴的流下來:“為什麼那麼傻?你可以自己跑開的哇,為什麼要擋在我麵前?”
我勉強抬起另外一隻手替楊姨擦眼淚,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蛋:“你在我身後,我怎麼能躲呢?”說罷,楊姨想要說些什麼,猶豫了一下又忍了下去。
我看著她說:“楊姨,不管我是什麼身份?被你包養的小白臉也好,你的工作助理也好。可我就是放不下你,我沒有別的能力,但如果有危險,我一定第一個擋在你前麵,哪怕為你犧牲一切。”
說著,她就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許說這些,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把你搶回來,以後都不準說這些話...”
我聽楊姨的沒有再說話,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蛋,如此白嫩彈性。心裏想了一下,我又說:“楊姨,說句話你別在意,拆遷這件事,程旭出賣了我們!”
聽見我這樣說,楊姨就坐下來躲開了我的手,“小北,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程旭。可不能因為你不喜歡人家就把髒水潑到人家身上,我堅信以後你也會越來越優秀的,一個男人,不應該隻局限於這種胸懷。”
“楊姨,可......那晚......”我想要解釋,但楊姨卻鬆開了我的手,打斷了我:“小北,別說這些了,剛醒來肯定餓了,都躺這麼久了,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
說著她就走開,到門口的時候楊姨猶豫了一下,指著我床頭櫃旁邊的禮品盒說:“給你做手術的醫生是程旭專門請來的,那些補品也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剛才你說的話,我就當沒有聽見。”
說完她就出去了。我有些納悶的躺著,如今沒有充實的證據,我說破天楊姨也不會相信。最關鍵的是,我不明白程旭為什麼要和那些釘子戶勾結?他來公司到底圖什麼?
我越想越糊塗,腦袋裏混亂成一鍋粥。我和程旭在一起工作沒幾天,也是第一次見麵,沒有結下仇。按道理他不會針對我,但如果程旭的本意是想針對楊姨,那就壞了...
之前一個呂浩就足夠難對付了,如今又來了一個程旭,家裏還有人是省裏的領導?楊姨該怎麼辦?要命的是楊姨和程旭走得如此親密,十分信任他...
我想不通,就幹脆放棄睡了一會兒。半個小時後楊姨就帶著從高級飯店裏給我買的補品,烏骨雞湯,豬肝,冬蟲夏草等等,都是最好的補品。楊姨喂著我吃飯,說:“你可得好好感謝人程旭請來的醫生,那刀子隻差一厘米就戳進你腰子了,剛來醫院的時候沒有人敢接這個手術。”
說著,她輕輕的吹雞湯,小口小口的喂我,“最近你就在這裏養傷,工作的事你留先別管了。至於傷你的人,警察會去處理的。”
喝著楊姨吹冷的雞湯,我覺得非常幸福。像極了小時候生病我媽照顧我的情景。我說:“楊姨,沒事的,我皮糙肉厚,過幾天就可以回公司幫你了......”
“你聽不聽我的話?”聽著我說楊姨就有些生氣,撅著嘴巴:“給我在這裏好好養病,其他事不要管,不要什麼事都要讓我操心,我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