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劉哲走進房間,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楚楚。她一邊的肩帶被她蹭掉,耷拉在手臂旁。
"該死的!"他握緊拳頭緊緊把她揉進懷裏。久違的擁抱,他還來不及好好體會,就被懷裏的人弄得心神不寧。小手不自覺地伸進他的衣服裏。他強忍住身體誠實的反應,壓住楚楚亂動的雙手,狠下心隔著衣服咬了她左胸一口,她痛呼一聲,沒有焦距的眼神稍稍回過一點神,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言自語道:"劉哲……?"
他慢慢低下頭,按耐不住地激動說:"是我……是我,劉哲。"
楚楚似是真的認出他,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掙紮著。
劉哲鬆開她的雙手,任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在她無力地要垂下的時候連忙握住繼續用她的手廝磨著自己的臉頰,火熱的眼睛盯著她深情的雙眼,吻住她的掌心,在她迷茫的注視下輕輕咬上無名指的地方,看她毫無反應隻呆呆看著自己,唇齒間又用了些力氣。
楚楚覺得像是在做夢,不然劉哲怎麼可能近在眼前,可是指節傳來的疼痛讓她覺得真是極了。熟悉而深刻的動作,讓默默流淚的楚楚嚎嚎大哭,沙啞著呼喊著他的名字:"劉…劉哲!劉哲!"
劉哲看她突然哭的厲害,心痛又心疼,忙放開她,沒想到她突然起身摟住自己,在耳畔叫著他。劉哲回擁著她,喃喃地說:"楚楚,是我,是劉哲,你的劉哲。"楚楚哭了一下,身體又泛起熟悉的難耐,忍不住去磨蹭劉哲。
劉哲哪裏經得住這樣的誘惑,急忙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她眼睛濕潤,衣衫漸落。心裏焦躁極了。突然問她說:"楚楚,我是劉哲!你還能…原諒我嗎?還能愛我嗎?"
楚楚意識不清,渴望著什麼,耳邊傳來的話語,她似乎聽不見,似乎又聽見了,邊抽泣邊說:"劉哲,劉哲,我想你…嗚嗚,想你…"似乎又想到什麼,突然又掙紮起來:"我討厭你,嗚嗚嗚!我討厭你!"
劉哲聽了,難受地在她耳邊說:"楚楚,我愛你,我愛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楚楚聽到愛字,下意識又說:"嗚嗚…我也愛你,劉哲,劉…劉哲……嗚嗚……我恨你,你是壞蛋!"劉哲任她又捶又打的,隻不停的幫她抹眼淚。
楚楚哼哼唧唧地叫著他的名字,劉哲最後的理智終於被燒得煙消雲散。
一番雲雨之後,劉哲虛趴在她的背上。灼熱的呼吸爬上她的耳:"楚楚…楚楚……我愛你。"
楚楚半暈半醒的聽到耳邊的告別,身體又不舒服地扭了扭。劉哲笑笑,抽出來,抱著楚楚去浴室。
幫她衝洗了一下,擦幹了水抱她上床。
劉哲看外麵天色漸亮,又起身把窗簾拉上,又倒了水喂她喝了幾口。打個電話讓鍾點工買點清淡的早餐,再準備一桌主食,就關了門,擁著軟軟的楚楚睡了。
絲絲縷縷的晨光從窗簾縫隙中小心翼翼地射進房間。微風偶爾吹起紗簾的一角,帶起一陣清新的空氣流淌進房間。床上的女子忍不住扭扭,更靠向旁邊依偎著的胸膛。床上的男子感受到懷裏的寶貝微微的小動作,主動把她又摟緊了些。一室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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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坐在飯桌前一聲不響地用餐,劉哲滿臉溫柔又小心翼翼地陪在旁邊,剝蝦,挑蔥,舀湯,夾菜。
保姆一臉吃驚,今天的老板真是太反常了!身邊從沒出現過女人,平時臉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說的話一直是難化的冰山,動作更是莫名帶著雷聲轟轟。是出了名的冷麵閻王。如果不是今天終於出現了女人,真要以為他是Gay,一直因欲求不滿而患了導致內分泌失調的情緒病了。
女人出現倒也還沒什麼,老板竟然親自端茶倒水,小心翼翼,萬般討好,保姆都覺得自己要昏倒了,更更更令人吃驚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毫不待見老板,自從下樓來,話沒一句,表情沒一個。一副老板欠了她好多錢的樣子。保姆暗自權衡了下決定以後要好好討好這個女人,都這樣了,絕對是未來女主人啊!
這邊保姆在為自己的將來敲打著小算盤。劉哲心裏則是七上八下,自從楚楚醒來,就沒說過一句話,最好的表現不過丟給他幾個冷冰冰的表情而已……還好,劉哲照顧的體貼,她不開口說話也能被伺候的很好。不然肯定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