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白嶺山調侃道:“嘖嘖,你怎麼也不等做完全套再叫治安,白白送上門的食物都不吃。”
劉哲白了一眼他,淡笑道:“我跟你不同,從不吃撿來的不幹不淨的東西。”
白嶺山一噎,氣的說不出話來。又看劉哲心情不錯,哼了一聲也懶得跟他計較,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打電話給秦愛,讓她安分點,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利用利用。”白嶺山聽了,想想說道:“她背後肯定是佟士旗了,這樣就能讓佟士旗安分,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點?”
劉哲沉默了一會說道:“佟士旗不會做這麼沒水平的事,讓秦愛出麵找女人在我酒裏下藥,方法還那麼拙劣一眼就能看穿……”他搖搖頭繼續說道,“應該不是他。而且楚楚母親的死我覺得也不是他做的,根據楚楚母親留下的日記,如果伯母日記中的“他”就是佟士旗,我覺得佟士旗在某方麵還是很信任她的。最終那個沒有著落的箱子是關鍵。我覺得伯母是因為這個才導致被害的,而佟士旗既然能把箱子給她應該就不會害她……”
白嶺山挑挑眉,笑說:“難道是秦愛對你放不下?也不對啊,如果是因為愛你,那也應該是她自己來下藥啊,怎麼舍得把你送給別人,還一送就送兩個。”
劉哲鄙視地看了一眼他:“哼,她之前的行為看上去的確是因為愛離間我和楚楚,但是現在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簡和楚楚已經結婚,至少麵上我們已經是不可能了。”
白嶺山一副你什麼都不懂的表情:“但是你現在還是把楚楚放在心上的啊!幾乎每天接送她去醫院。周簡又……嗯,生病,她肯定覺得簡就是個擺飾,根本威脅不到兩情相悅的楚楚和你啊!”
劉哲聽了,苦笑一聲:“兩情相悅……別說情了,能‘悅’一下都少得可憐……”
白嶺山看他滿麵愁容,撇撇嘴道:“帶周簡去花旗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劉哲抬頭看著不知名的地方,帶著莫名的自信說:“我隻要能在她身邊就好,以後的事情我不管,她在我身邊,就沒什麼事情能夠威脅到我。”
白嶺山笑了,又假裝惋惜地說:“真可惜,為了一朵花放棄了整座花園啊!”
劉哲笑笑,拿出電話示意了一下,就撥給秦愛。
秦愛看到來電顯示是劉哲心裏突然覺得不好,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喂?”“秦愛,你大費苦心花錢買女人給我是什麼意思?”秦愛一顫,額頭不禁冒出冷汗,強裝鎮定的說:“你…你說什麼呢!”劉哲冷哼一聲,嗤笑道:“又要裝?這次人證物證都有,治安也到場了,你是想現在給我一個解釋,還是想我把東西交給狗仔,讓狗仔幫我問問看,佟氏的秦…哦,不對,是佟愛煞費苦心的一番作為背後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什麼。”
“劉哲!你…你不要衝動,這肯定是個誤會,不如我們約個時間見麵談?”秦愛連忙開口道。劉哲笑笑說:“好啊,明天十點在柳岸花明咖啡館。”“好。”秦愛掛了電話,心慌意亂,不自覺咬著大拇指,許久之後終於慢慢放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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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楚楚總覺得簡有哪裏不一樣了,但是仔細觀察之後又覺得沒有一點改變。虛弱的撒嬌,依然喜歡粘著楚楚,不喜歡吃的菜要人哄著吃。就好像現在這樣:
簡:“我不要吃這個,這個花不好吃!”
楚楚:“這個叫西蘭花,是對簡身體很好的東西。”
簡:“不要!它對我不好!它故意放難聞的屁給我聞!”
楚楚:“……”
晚飯後,楚楚帶著簡在醫院的花園裏散步,簡很自然地牽著她的手,楚楚皺了皺眉,猶豫了下想掙脫換成牽衣服。簡察覺了她動作,回過頭來怔怔看著她。楚楚一愣,看著他突然沉寂而不甚清晰的眼神,手上動作一頓,簡突然張開嘴開心地笑著。她終於沒再有任何動作,任由簡牽著。
回到病房,簡還是非要和楚楚睡一起,她依然進行常規的拒絕,最後也毫無懸念地妥協。床上,簡從楚楚背後輕輕環抱著她,說些沒邏輯沒營養瑣碎的話。楚楚還是不習慣這樣的相處,隻是緊張又僵硬地一動不動。剛開始的時候搭他幾句,最後就裝睡,希望簡也能早點睡去,她也能輕鬆些,畢竟像這樣她根本睡不著。
簡漸漸沒聲,楚楚也終於能稍稍動動身體,手輕輕抬起他的胳膊,想從他懷裏出來,沒想到簡突然不滿地哼唧一聲,手臂收的更緊不說,身體也完全貼上來。楚楚尷尬又無奈,紅著臉不敢再動。等了一會剛準備再動的時候,簡突然磨蹭起來,磨蹭的地方還正好有點尷尬,楚楚臉燙了一片,手足無措間,簡好像是醒了,喃喃道:“老婆……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