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掛,臥室。音樂悠悠,一個男人沉悶地聲音卻氣哼哼地:“劉哲!你直說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也好早點朝著目標前進,現在你什麼都不說我很慘耶!”被個女保鏢弄得毫無尊嚴!打個電話還要偷偷摸摸,晚上還要獨守空房。
電話那頭的男聲有些懶散,“你現在這些就夠了,明天還有一次爆炸你小心些。”
白嶺山大驚:“什麼!?你是讓想讓我殉職嗎?”
“嗬嗬,別擔心,恐嚇的小規模而已。”
他嘴角抽搐,小規模?見鬼的小規模!
第二天,白嶺山一天都緊張兮兮的,一直在找人多的地方玩樂。他就不信劉哲敢殃及無辜,果然直到深夜也還是安然無恙,他不禁鬆了口氣。不過想到可能明天還是躲不過心裏又是惱怒不已。這個劉哲也不知道也要幹嘛。
正想著,白嶺山耳邊就響起一聲巨響。然後他眼前一黑,手機從口袋裏調出來被人拖上車走了。行動之迅速簡直令人發指。而他的保鏢正好被流竄的人流困住,救駕不及。離他最近的女保鏢追上了車卻終於是兩條腿比不過四個輪子被甩下了。
白嶺山暈前隻想:***,搞什麼,來真的!?還是有人真的盯上他了?
冬忍大廈頂層。
楚冬忍皺眉聽著吳奇的彙報,而蜜月回來的張農似笑非笑地在一旁調侃道:“我們冬忍從開張至今就沒失手過的CASE,這下一失手就是CC的委托,吳奇,你不是為了楚…冬忍抱不平,故意讓保鏢懈怠,讓那小子吃吃苦頭吧?”
吳奇嚴肅道:“沒有,真的是失誤。而且對方的手段實在不像是簡單的綁匪。”
張農聽了也收起調侃:“你派的是誰?”
“夜鶯。”
他奇道:“你派了個女的?”
吳奇苦笑道:“他的情況夜鶯最合適,而且夜鶯對於書信恐嚇有經驗,沒想到這次對方的手段這麼高明,而且防不勝防。”
她挑了挑眉:“現在沒有頭緒?”
“夜鶯最後的時刻在綁架的車子上裝了跟蹤器,顯示在南邊一個郊區停了。我們的人趕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沿路的公路監視器也沒有拍下那輛車。估計是被人發現,明修棧道,暗度了陳倉。”
幾人都沒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麼。吳奇掃了眼她接著說:“CC……劉哲因為屬下失蹤,希望跟你見麵詳談找人的事情。”
張農聽了也看了她一眼,之間她神色淡淡地問:“你怎麼答複的?”
“我隻說要綜合目前的情況成立援救小組,沒答應也沒拒絕。”
她點點頭:“嗯,很好。把夜鶯找來,我要問問她具體的情況。”
吳奇立刻讓人把夜鶯叫來。她仔細聽了夜鶯口述,聽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她突然問道:“你說白嶺山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像是防備著什麼?”
夜鶯愣了下點點頭。
她又問:“這期間你們可有收到新恐嚇信?”
夜鶯搖搖頭。她皺眉吩咐說:“去查一下他的郵件或者手……他的手機是不是在他身上?”
夜鶯沉思道:“之前我們也用GPS追蹤了,搜尋不到信號。”
楚冬忍想了想繼續說:“查下他的電子郵件、MSN等等看看有沒有新的恐嚇。他那天的樣子明顯是早就知道有事要發生。”
夜鶯隻需要一提點立刻就想通了,冷著的臉不禁更涼了幾分認真道:“對不起。”
她一愣笑了笑:“你們是專業人士,不用道歉。這種事碰的越多,難免失手,認真做事就好。”
夜鶯冷然的臉竟然帶著幾分感激看著她也不再多說,示意了一下就離開辦事去了。
吳奇輕笑了笑:“他們是專業的,可是卻沒看出來那天白嶺山的異常。”
“他們是保鏢,我是偵探。各有專場而已。”
張農眼神裏閃過一絲複雜:“你一向這麼寬容。”如果在劉哲的事情上也能想開些,讓自己不要這麼痛苦就好了。
吳奇猶豫了下問:“那會麵的事?”
她睫毛顫了顫,見還是不見?似乎現在每次見麵都是對她理智和忍耐的挑戰,她不想見……“如果他再提就說我沒空。”
吳奇和張農不著痕跡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嗯了一聲。
第二天,吳奇告訴她白嶺山的手機估計是被綁的時候掉到地上摔壞了,又被路人撿了拿去送修。再開機的時候,技術部才追蹤到。手機是拿回來了,可是裏麵的資料要恢複估計要花些時間。夜鶯調查新恐嚇信的事也沒有什麼發現,唯一的可能就是綁匪用手機短信或者電話恐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