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市裏的各大新聞頭條都圍繞著CC總裁的離婚案。因為劉哲當初結婚並沒有擬定什麼婚前協議,導致現在離婚“柳楚楚”將會獲得劉哲在CC一半的股份,更不用說其他一分為二的房產投資了。
劉哲看著白嶺山送來的法律文件,眼神深邃看不出什麼內容。還是白嶺山忍不住先開口:“打算怎麼辦啊?”
劉哲淡淡道:“該是楚楚的我自然一分不少。”
白嶺山急的撓頭:“不是吧!老大,問題是她不是楚楚啊!”
劉哲勾起嘴角:“是啊。”
白嶺山頓了一下突然喜道:“哦!隻要在法律程序上證明‘柳楚楚’不是柳楚楚,她就一分錢都得不到!”
“嗯,孺子可教也。”
白嶺山抄起文件就去找律師了。
劉哲回到辦公室一側的別間裏,女人正緊緊抓著一瓶香水趴在落地窗前,像是在找什麼。他走過去,女人就像沒看見他一樣。
他苦笑了下,自從她發現那瓶香水,她也再沒像之前那樣溫順地窩在自己懷裏了。
女人對身邊的人事充耳不聞,隻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產生反應。
那天將人救出來,劉哲就無時不刻地將人帶在身邊。請來的專家說她是被一種用在俘虜身上的催眠術催眠,這種催眠是被國際社會禁止的,他們沒有涉獵,隻能找軍方的催眠專家。
周清聽說了,二話不說就通過關係將人找來。結果那人卻說她種的催眠是最為柔和的一種,但是卻也很麻煩,因為最柔和的反而很難再從外界產生刺激,不能正確的刺激也就是說她很難恢複,而柔和的定義是說她能自己恢複,但是這個過程很緩慢,有可能是一個新國家的建立,也有可能是一個舊機構領位突然的被暗殺的速度……
那天劉哲一整天沒說話,隻吩咐人讓專家寫下所有注意事項,他就親力親為地照顧她。一幹人前,他隻說:“不管她成了什麼樣子,她都是她。”
周清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了句:“你不方便看著展鋒,我會派人,表麵監視CC,實際是展鋒。電話保持聯係。”
之後,張農他們偶爾來看看她,展鋒依然正常上下班,劉哲不動聲色。白嶺山則是忙的團團轉,一方麵繼續調查展鋒,一方麵要處理袁珊珊的所謂離婚。他憤憤地想,等所有事了了,如果劉哲敢帶著楚冬忍休息,讓他頂班,他一定立刻、馬上甩手不幹!
謎團雲霧終於被日光撥開了些,他們從一個假裝戰死的逃兵那裏知道一段關於展鋒的流言,剛入伍的時候,展鋒叫於展鋒,所以當他們問起展鋒的時候,那個逃避甚至沒記起來,直到看了照片才想起來。
劉哲驚疑不定,這麼巧姓於?
劉哲之前見梅雁的父親,談過一些往事。梅雁的父親和自己的父親是好兄弟,兩人無話不談,對於劉父年輕時候的情感糾葛知道的一清二楚。
兩人談話間有些隱晦,但是意思都是明了的,加之這些年自己陸陸續續發現的事。他以為自己是知道家裏的事情的。展鋒姓於,年紀也差不多,難道是母親在外麵的孩子?可是母親是不能生育的。難道是被調換的孩子?那更不可能姓於,母親一定很恨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