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哲撫上她發燙的臉，勾起嘴角卻說：“對不起，一時情難自禁，隻能乘機偷香了。”
楚楚一聽恨不得氣暈過去，他這表情是道歉的樣子麼！很想嗬斥幾句，但是想想現在來人雖然走了，但是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隻能憋屈地低吼一聲：“滾開！”自己一聲的耐性都被這一個男人磨光了！
男人也不得寸進尺，雖然自己的下半身還蓄勢待發中……
楚楚軟綿綿地坐起來扶著沙發站起，看了一眼電視櫃，立刻走過去一拉：錄影帶都被拿走了。不禁暗自慶幸今天來了，不然就少了一個可以確定時間的證據。剛剛那人很可能就是任芳的情人。這麼一想，翻出攝影，看剛剛偷拍的畫麵。可惜隻有大半個側影，臉也不大清楚。
男人也湊過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安慰道：“放心這種程度是可以處理的，用電腦軟件就可以。能看清人樣。”
他是這方麵的專家，她也懶得接話。沉默地收好手機，兩人便回去了。劉哲送她到門口，突然說：“上次說要拿東西後來沒拿成，今天正好。”
楚楚很不想讓他進來，可是又找不到話反駁，隻冷冷道：“撿了東西就給我立刻……走！”雖然她很想說的是個無嗯：滾。
男人絲毫不受影響，像是到朋友家來玩一樣。楚楚瞥了一眼：“趕緊的，撿了東西就走。把門帶上！我就不招待了！”說完就回了自己房間將門一鎖也懶得管他。
一晚上身心都被緊張包裹著，又被男人那樣……她洗了個澡倒頭就睡著了……
上午。陽光也升高了，楚楚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她眯著眼瞅了一眼顯示屏：“喂？張農。”
電話那頭似乎頓了一下：“還在睡？昨晚沒事吧？折騰到很晚？”
她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手指插進發裏隨意地梳了梳：“沒事。怎麼？照片的事有結果了？”
“嗯。”張農聲音有些沉重：“不是合成的。”
“……知道了。”她雙眼已然清醒，看著透過窗外射進來的太陽說：“昨天在任芳的公寓拍到一個人，我將錄像傳給你，你讓技術部把清晰的人臉照片處理好給我。能查到身份最好。”
張農一驚：“你們昨晚碰到凶手了？”
聽張農說你們，楚楚氣就不打一處來，隻是耐著性子說：“還沒有證據顯示誰是凶手。今天我不去辦公室了。”說著就掛了電話。她不想對張農生氣，也從來沒對他生過氣，他是左強留給她的人，是她的朋友。他給劉哲機會是想讓她幸福，明明這些理由一一擺在那裏，可是這次她的情緒卻上來了。
張農一愣，這是楚楚第一次對他這樣的態度。想了想苦笑一下，肯定是劉哲的事惹她生氣了。其實昨晚還真是孩子出了事，鬧肚子折騰了一晚。而劉哲卻偏偏來找他，他也覺得沒有人比劉哲更重視她了……就那麼順手推舟了。
正想著，手機響了。楚楚把錄影給了他。他也不耽誤，親自去了技術部找人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