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嶺山深吸一口氣,不敢置信地看著劉哲:“你自己也是臭男人好不好!?”
楚楚雲淡風輕地吃了一口美味,好心地提醒道:“你這樣說就等於承認自己是臭男人了。”
劉哲輕笑。
白嶺山黑了臉,一個衝動沒思考就……
一頓飯有了白嶺山的加入熱鬧了些,但是甜蜜也不減分。白嶺山看著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酸不溜秋地說:“拜托,楚楚長了手的。你不知道人類太懶了之後會進化的成頭大四肢萎縮的樣子嗎?你這不是寵她,是害她。”
男人看也不看白嶺山,滿眼溫柔注視著楚楚:“進化是個漫長的過程。你以後不要隨便裝睿智看些科學雜誌,杞人憂天。”
楚楚當然沒道理不享受眼前的服務,也不攙和兩個男人無聊的鬥嘴。
在劉哲和白嶺山較勁中,楚楚的電話響了。劉哲一愣,立刻拿過來一看是國際長途就沉了臉,一把接過來:“喂。”楚楚想搶過來男人卻拽住她的手不放。白嶺山吹了聲口哨,看戲的模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慵懶的聲音才幽幽傳來:“劉哲。好久不見。”
男人冷哼一聲:“找我的女人有什麼事?”
晏九聲音沙啞地笑了笑:“都說是找你的女人了,你不把電話給她嗎?這樣顯得很幼稚。”
男人也裂開嘴笑了笑:“是我的女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哦。聽說她在找王春花,我好心給她提個醒而已。”
“說。”男人一邊製住亂動的楚楚,冷聲道。
“有些人好像誤會了什麼,以為拿王春花能威脅剛澤……”說到這裏晏九狡猾地頓了頓,才繼續道:“你說,好不好笑?就算要威脅也該是拿你啊,對不對?”
男人臉色微沉:“晏九,我警告你不要對…她出手。”
晏九無辜地問道:“她?誰啊?”
男人一把掛斷了電話。認真地看著楚楚:“國際長途我不在的時候就不要接了。”
“晏九說什麼了?”她問道。
“沒什麼,交給我就好。”
白嶺山見了開口道:“是啊,楚楚你就別管這些,好好被愛就好了!省的他擔心地失眠。你不知道,他住在辦公室的日子經常失眠……”
“白嶺山。”男人冷冷打斷道。
楚楚怔怔看著他,垂下眼眸。“我們的人生不過才開始,你打算以後遇到事就這樣處理我?”
男人一愣:“怎麼會是處理…?是…”是什麼,他一時間也詞窮了。
白嶺山揮揮手:“真受不了了。我走了,你們慢慢聊。不過記得先吃,冷了可不好吃。”
楚楚掙脫了他的手,拿過電話。“先吃飯吧。很好吃。”
“啊?嗯。”男人看她神色如常,幽深的目光動了動。
飯後,他們也沒來得及談,就被各自的工作拖走了。
楚楚被張農叫回冬忍,之前的接的委托出了問題。“你說什麼?委托人死了?”她有些吃驚地說道。
老滑頭點點頭。
“怎麼死的?”
老滑頭遞給她幾張照片:“浴缸裏。驗屍結果說是後腦勺撞到浴缸瞬間死亡。”
楚楚皺眉:“那是在浴缸滑倒了?”
老滑頭也緊鎖著眉頭:“初步勘驗現場沒有外人的痕跡。可是這死的太巧。”
“的確……”楚楚也喃喃地說道。看著照片的眼突然一頓立刻問道:“在浴室裏沒發現拖鞋嗎?”
老滑頭想了想:“沒有。怎麼了?”
“見麵的時候,她剛逛完襪子店,還說她最不喜歡光腳的感覺。我看到照片沒有拖鞋就覺得有些奇怪。”
老滑頭猛地站起來:“是了,她的衣櫃裏有專門放襪子的地方,很多款式,我還以為是女人的通病……她既然有這個怪癖,就不可能光腳進浴室,一定是有穿鞋的!我這就去現場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吧。”
老滑頭無所謂。
這次的委托人是個獨居的女人,一個月前開始接到不出聲的電話、空白短信。樓下的信箱裏也經常會被廣告塞滿。嚴重幹擾了她的正常生活。但是委托的時候楚楚就覺得她是個有秘密的女人,好像是實在逼不得已了才來找冬忍的,可是又害怕別人知道,一再強調要低調行事。
事件沒有眉目的時候,突然死了。怎麼想都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