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該死!下官該死!王爺還請聽下官解釋啊!”朱炳旺沒想到青裁一來就打問賑災款的事,若不是今夜還有樂子沒有尋完,自己白日裏已經走了。哪能遇上這個活閻王。
“老爺~奴家等你等得好久啊,還沒忙完嗎!”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眾人麵麵相覷,那聲音,簡直酥到骨子裏。
朱炳旺臉色立馬變成了綠色,連忙轉過頭去,揮著油膩的手,擠眉弄眼的樣子想讓女人離開。
可還是慢了一步,隻見一對姐妹,身穿薄紗,春寒料峭,潔白的一雙腿,在寒風中晃動。肩頭若影若現的蝴蝶仿佛會勾魂似的,姐妹兩嘻嘻哈哈的跑了出來,鎖骨上拇指粗細的金鏈子,在也裏也格外晃眼。
見到這樣的陣仗,立馬察覺不對,拉著手轉身就要離去。卻被青裁使了個眼色,侍衛拔刀抵在了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兩位女子立即花容失色,爬著往朱炳旺的方向跑去。“老爺!我們沒有犯事啊老爺!老爺饒命啊。”
“閉嘴!”朱炳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兩個女人,若不是他們,自己怎麼如此!
“主大人好雅興啊。同樣的衣不蔽體,隔了一道牆,倒是風味不同。”青裁一雙鳳眼,此刻滿是殺意。
肩頭有蝴蝶的女人一件眾人圍著青裁,可見生殺大權在他手上,眉眼一轉。立馬計上心頭。往青裁的腳邊爬去。
“大人!我等受這縣令逼迫,實屬無奈,求大人,明察啊大人!啊!... ...”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卻見青裁手起刀落。女人立馬躺在地上,白皙的脖頸處,血水噴湧。
那女人的表情滿是不可思議的盯著青裁,青裁嫌惡的看了一眼,將手裏的刀一把飛去釘在了朱炳旺的腳邊。朱炳旺和另一個女人瞬間癱軟在地,那女人如同瘋了一般尖叫著。
“把門打開,把他吊起來。明早我要知道賑災款的下落。”青裁用凡聽的袖子擦了擦手,示意凡聽將自己推到大堂上的桌子前。
侍衛們到底是訓練有素,立馬 在院子中間立起兩根柱子來,中間拉著鐵索,將在一旁已經昏死過去的朱炳旺掉了起來。連帶和衙役和那個活著的女子一同綁在柱子上。一切準備停當,凡聽帶著人將衙門所有的燈火點亮,瞬間照亮了黑夜。
“開門!”凡聽站在院落中央,大喝一聲。厚重的衙門大門,立即被推了開來。
門外聚集的難民早就黑壓壓的一片,看著眼前的場景,紛紛愣了神。著義縣的縣令,早在沒有戰亂之時,剝削百姓許久。當戰亂來時,更是大肆征占朝廷派發的銀兩和糧食。百姓們對他恨之入骨不說,想要揪出他來,卻一直躲著不見。
百姓無奈,實在沒有什麼吃的,為了解恨,才將門口鳴冤鼓的牛皮吃掉。現下看著如此這般,眾人這才信了青裁的身份。
紛紛在門口大呼:“殺了狗官!”
侍衛拿著長鞭,在三人身上鞭打著,那女人支撐不住哀嚎著。大喊“朱炳旺!你害死我了!”
朱炳旺原本暈厥了過去,被抽了兩鞭子,立馬清醒了過來。連連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