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這樣才對。”
“就像我對你爸那樣,你以為這二十年來,他沒被別的女人吸引嗎?但是我卻一直牢牢的抓住她的心。”
“所以,愛情才能一直維持。”
尤麗麗口口聲聲說著‘愛情’,就好像她對初元冠的愛很偉大一般。
不但不覺得自己作為情婦是件丟臉的事,還以此為榮。
這種人,人生觀早已經扭曲得不像話。
初仙兒聽著母親的話,點點頭,“媽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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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說著話,這時走廊裏卻響起鼓掌的聲音。
‘啪、啪、啪!’
初航熠一身白衣牛仔褲搭配一件單薄的外套,走在走廊上。
他俊逸的臉上帶著幾分嘲諷,一張冰冷的臉透著幾分危險的氣息,有些痞痞的邪氣。
“初航熠,你什麼意思?”
初仙兒轉頭看見初航熠,一雙眸子帶著厭惡。
在初家,初仙兒最討厭的人就是初航熠。
奈何初航熠在初家我行我素,而且這個少年太過冷漠,讓她不敢招惹他。
可,初仙兒也不會畏懼他,他不過就是一個沒了母親庇佑的人,還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初航熠靠在一旁的牆壁上。
環著腿,轉頭看了初仙兒一眼。
接著,他有盯著尤麗麗,那雙眸子中,掛著幾分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似乎期待,又似乎是無限的失望,仿佛他活在一座孤島裏,任何人都無法走進他的心。
見著這對母女如此看他,少年唇形勾起,冷冷的聲音在走廊裏響著:
“我之所以鼓掌,是因為我覺得,阿姨剛才的那番話,說得真是太精彩了。”
“害得我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是,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著,他直視尤麗麗,眸中的笑也在一瞬間變得耀眼。
尤麗麗自然知道初航熠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她氣得臉色發青。
“你想說什麼?”
“既然阿姨這麼想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少年勾唇,邪魅的眸子閃過幾抹星光,冷冷的聲音,從喉嚨深處吐出:
“當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
“你,你說什麼?”尤麗麗一聽到這話,瞬間氣得呼吸不暢。
“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說話間,尤麗麗已經走到了初航熠的麵前,伸出手指,指著初航熠。
初航熠並沒有任何畏懼的意思,他輕哼一聲:
“我說錯了嗎?作為小三,你就是下水道裏那見不得光的老鼠,可是現在倒好,竟然配提‘愛情’兩個字。”
“要我說,初仙兒之所以變得這樣不可理喻,根本就是被你這個當母親的教壞的!”
初航熠說這番話時,唇角的嘲諷無比明顯。
可那抹嘲諷中,又多了幾分自嘲的情緒,讓人看得莫名其妙。
這個少年,就好像是行走在時光之外的孩子。
過去一切,他沒有沒有半點興趣,麵對未來,更是隨波逐流。
初航熠那冰冷的眼神太過奇怪,讓尤麗麗看得不舒服。
她咽不下心裏的這口惡氣,此刻咬著唇,身子忍不住的發抖。
那一瞬間,她直接揚起手,甩了初航熠一巴掌。
“初航熠,你真以為你翅膀長硬了是嗎?我告訴你,我即便沒有跟你爸領證結婚,但我現在住在初家,就是初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