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航熠說著,無所謂的笑了。
“你……”
初元冠卻被噎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他冷哼一聲:
“我告訴你,初家的一切你到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到,等你大學畢業就離開初家,另謀出路!”
說完這番話,他氣憤的推著輪椅離去。
“離開初家?”初航熠輕諷一聲,真以為他稀罕這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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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處。
初仙兒一張臉掛起一抹笑意。
初航熠竟然是爸爸的養子?難怪爸爸那麼冷落他!
那這樣看來,到時候初家的一切,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如此想著,初仙兒一張臉上全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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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曉曉和初航熠因為酒吧的事,兩人的關係得以好轉。
少年依舊冷漠,但是麵對自己的姐姐,總是無比的親和,仿佛回到了從前那段無無憂無慮的時光。
日子慢慢的過去,除夕越來越近。
而最近,初曉曉很安靜,沒有去找初元冠的麻煩。
他們似乎也把她當做瘟神,避而遠之。
但是平靜背後,總是隱藏著某種陰謀……
和初航熠商量了一些計劃。
終於在除夕夜這天,初曉曉有了行動。
這一天,公園裏到處都是煙花爆竹,好不熱鬧。
而今天,初曉曉卻在幾個保鏢的陪同下,來到了初家……
已經兩年多沒有踏足這片領地了,陌生又熟悉,前世的一幕幕,在這一刻全部湧現在她的腦海裏。
每逢佳節倍思親,她今天,更是無比的想母親,她一定要把母親接回去。
初曉曉按了門鈴。
傭人過來開門,看見初曉曉,驚訝得長大嘴巴。
“小姐?您……您回來了?”
傭人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初曉曉,此刻差點不認識了。
不過,小姐的打扮好像越來越奇葩了,怎麼越打扮越醜了?
初曉曉不在乎傭人驚訝的目光,帶著幾個保鏢,初曉曉直接踏入了別墅。
因為初元冠迷信,覺得鞭炮打得越多,來年賺的錢就更多。
所以,初曉曉踏入花園的時候,不是踩著青青草地進去的,而是踩著紅色的鞭炮殘渣進去的。
終於進入大廳,此刻他們一家人還在吃飯。
初元冠喝著高濃度的茅台酒,一張臉紅得像猴屁股。
看見初曉曉竟然來到初家,已經有些喝醉的他眉頭深深的蹙起。
“你來做什麼?大過年的,見到不該見的人,真是無比的掃興!”
“快叫保安過來,將人給我趕出去!”
初仙兒和尤麗麗臉色也不好看,她們坐在一旁看著,嫌棄之色很明顯:
“初曉曉,你早已經不是初家的人,你的戶口都被遷出去了,現在出現在這裏,是幾個意思?”
“你該不會以為,你來鬧事,就可以得到什麼吧?”
而,餐桌上根本沒有初航熠的身影。
顯然,初航熠在這個家,也很不受待見……
初曉曉臉上掛著幾分冷笑,她沒有回答這些人尖酸刻薄的話,而是慢慢的朝著初元冠走去。
“我親愛的養父,您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
“是因為害怕我將初家的一切搶走吧?因為,其實初家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是不是?”
初曉曉說著這些話,順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你胡說什麼?”
初元冠一聽到初曉曉的話,他臉色瞬間鐵青,一張臉有些猙獰。
“我說什麼您應該心裏清楚吧!”
“媽媽的遺囑,上麵的內容,您怕還是不怕?”
初曉曉看著初元冠,不但沒有害怕,反而一臉的平靜。
“你……你……”
初元冠聽到初曉曉提起遺囑,他恐慌不已,直接站了起來。
此刻的他,因為喝醉的緣故,腦子沒有那麼好使,他蹙著眉頭。
“初曉曉,我告訴你,早已經不屬於你的東西,就不要妄想,要不然,代價你付不起。”
他的話語充滿警告。
初曉曉一臉的平靜,“是麼?”
其實初曉曉根本不知道有遺囑這回事,更是不知道遺囑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但是,既然母親說‘她一死,初元冠就失去一切’,從此便能猜測:
遺囑裏麵,肯定有什麼東西,能給初元冠致命的打擊。
說起來初家的公司這麼多年來都是初元冠在經營,初曉曉的母親公孫禹心一直很少參與。
所以,初曉曉又有點弄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的一份遺囑,就能毀了初元冠。
此刻,她過來就是為了試探初元冠。
果然,似乎真的有什麼不對勁,初元冠很害怕那一份遺囑。
初仙兒和尤麗麗坐在一旁,她們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似乎有什麼秘密一樣。
一想到初曉曉要爭奪初家的財產,尤麗麗氣憤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