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遇見了魔鬼，差點死了……”
“但遇見了天使，所以我活過來了。”
葉墨寒看著初曉曉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此刻他唇角上的落寞減輕了許多。
看著女孩兒傻乎乎的模樣，他忍不住輕輕啄了啄她的唇，印上一個淺淺的吻……
“天使是什麼？魔鬼又是什麼？”
初曉曉感覺葉墨寒說得莫名其妙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但他好像沒有那麼寂寥了，他甚至變得溫暖起來。
那個所謂的天使，對葉墨寒很重要嗎？
“天使，是我最愛的人……”
“魔鬼，是我再也不愛不起來的人。”
葉墨寒看初曉曉打量著他，看她那好奇的樣子，她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初曉曉這會兒嘟了嘟嘴：
“你最愛的人是我啊！你十四歲那年遇見我了？”
“至於……你不再愛的人，我不應該是你的初戀嗎？原來在我之前，你還愛過別人？”
談論到這件事上，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但初曉曉又好奇，同時又納悶……
葉墨寒的手臂緊緊的攬著初曉曉的腰，他深深的呼了口氣。
“你應該知道是誰和我一起長大的。”
“李芷馨？”
初曉曉忍不住呼出這個名字，李芷馨和葉墨寒從小青梅竹馬，他們一起長大的。
也就是說，葉墨寒是在很久以前喜歡過李芷馨？
被這個發現驚呆，初曉曉甚至於臉色都呆愣住了……
她以為一直是李芷馨一廂情願的喜歡葉墨寒，而葉墨寒對她沒有半點的心思，卻原來是因為，她是——魔鬼？
“再也愛不起來……”
“她傷害了你，對不對？”
此刻，初曉曉忍不住的心疼，葉墨寒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倘若他曾經其實喜歡過李芷馨，那麼，他不會輕易變心，除非李芷馨傷害了他。
“那一年，若不是因為李芷馨，我也不會差點死了，因為她約了我，我沒有任何防備的去見她，最終被一群殺手包圍。”
葉墨寒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那抹自嘲，是嘲笑他曾經幻想著給她最好的一切，但其實是他自作多情了，李芷馨根本不愛他，也不值得他去嗬護。
但說來，從記事起到十四歲之前，都是李芷馨一直在陪伴他，他也因為李芷馨而不斷的要求自己必須堅強，必須成長。
否則，他或許真的就扛不住了……
他對李芷馨，有痛恨，但她畢竟也陪過他，而他選擇不去追究，就當從來沒有愛過罷了。
“被一群殺手圍攻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她口口聲聲說愛我，可她的愛不過是她自私的借口，而我不過是她為了能在葉家穩固地位的一個棋子罷了。”
“她會為了利益放棄我，為了生存放棄我，為了很多東西放棄我。”
葉墨寒自嘲的說道。
初曉曉聽到這裏，心裏莫名一痛。
被喜歡的人背叛，是什麼感受呢？
前世，她被林恩澤欺騙，當他撕破一直偽裝的麵具直視她時，初曉曉的心頃刻間崩潰。
那種感受，她當然明白，此刻她才明白，原來她和葉墨寒是一類人。
同樣曾經很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