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您又取笑我了……”
沐子塵有些窘迫。
葉墨寒那狐疑與探尋的目光,分明寫滿了色丨情,估計是在惡補什麼不和諧的畫麵。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一邊給他布置任務,一邊還各種惡補他被掰彎的場景,他還能不能好好的工作了?
“行啦!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葉墨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全是笑意滿滿。
不得不說,調侃沐子塵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丨癮,他都不知不覺的養成了這樣習慣了。
“你拿著這個東西,去和沐子塵的血液做個DNA鑒定。”
葉墨寒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透明薄膜袋,裏麵裝著幾個頭發絲。
雖然葉墨寒沒有明說那是誰的東西,但是沐子塵不是傻子,他知道,那是蔡茵雅的。
“是。”
“寒少,我現在就去弄。”
沐子塵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很幹脆的接過葉墨寒給他的東西。
但是臨走之前,他頓住步伐,忍不住多嘴道:
“寒少,我有一些事要稟報。”
“說。”
葉墨寒點點頭,看著沐子塵一臉認真的樣子,他也豎著耳朵認真的聽。
“寒少,我是去李芷馨住的那家醫院找的左十硯的,最近左十硯和李芷馨接觸頻繁,左十硯打算給李芷馨治療雙腿。”
“還有,我沒看見鍾銀宇,這算是一件非常反常的事了。”
沐子塵說得有些謹慎,心裏總有些失落。
說起來,他們和鍾銀宇也是有著多年的感情,雖然那個男人向來重色網友,但是也是個不可多得的鐵血男人的。
“我聽說左十硯的醫術非常了得。”
“如果他願意幫李芷馨治療,那就讓他治吧!”
“畢竟操控人心的是大腦,並不是雙腿,李芷馨如果醒悟了,自然知道怎麼樣的人生才是對她最有利的,會知道如何選擇。”
“但如果李芷馨執迷不悟,即便失去了雙腿,她也照樣要和我拚個你死我活,這種事,又能說什麼呢?”
葉墨寒淡淡的說道。
他看待事情非常的通透,此刻全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至於提到鍾銀宇,葉墨寒的神色也多了一些哀傷:
“鍾銀宇出國了,他訂了兩張機票,但最終隻是一個人離開。”
“我估計這段時間,他和李芷馨應該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他估計絕望了吧!”
“子塵,你應該為他高興才是,他的離開,未必是一件壞事,也許在異國,他能遇見讓他付出一生的人呢?”
鍾銀宇離開了李芷馨,才是他人生中做的嘴正確的選擇。
這個他執著了那麼多年,默默守護的愛情,以這種方式終結,也難免讓人咋舌。
“寒少,我知道了。”
“那我下去辦事了……”
沐子塵從葉墨寒這裏聽到鍾銀宇的下落和結局,突然內心裏忍不住的傷感,但又好像在替他開心。
葉墨寒說的沒錯,他的離開不一定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他應該替他高興的。
沐子塵沒有再耽誤時間,快速的去調查了左十硯和蔡茵雅的母子關係。